聽到童詩涵的回答,寒咧明顯不放心,他又說道:“你現在就給江錦州打電話,提前告訴他你要辭職的事情,也好讓人家有個準備。”
童詩涵知道寒咧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想讓自己當著他的面辭職。
無奈之下,童詩涵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江錦州的電話,說到:“江錦州,額,那個我想和你談談工作的事情。”
接到童詩涵電話的江錦州,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聽到童詩涵莫名其妙的說要和他聊聊工作上的事情,這預感就更加不妙了,他說到:“嗯,什麼事啊童詩涵?”
一旁的寒咧示意童詩涵按下擴音,他實在不放心對面的男人會對童詩涵說什麼。
收到寒咧暗示的童詩涵沒有辦法。她嘆了口氣後就無奈的開了擴音,她接著和江錦州說到:“是這樣的江錦州,最近工作也太累了,我想我可能要辭職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先把手頭上的工作先完成的,不用擔心。”
江錦州聽到童詩涵說要辭職,心中一陣不妙,如果童詩涵辭職了,那他以後估計真的沒有機會見到童詩涵了,畢竟有寒咧這個男人在。
江錦州懊惱的走來走去,他試探性問道:“童詩涵,發生什麼事了麼?為什麼突然要辭職,這工作做的好好的。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江錦州認為童詩涵這麼突然的說要辭職,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有非常大的可能是寒咧逼迫童詩涵辭職的。
電話另一頭的童詩涵,聽到江錦州這麼說,她轉頭過去看了看寒咧,苦笑著說到:“江錦州你別多想,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逼我,我是真的不想做了。這幾天工作也太累了,我都快身心疲憊了,所以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放鬆一下自己。”
江錦州聽到童詩涵這麼說,連忙接過話到:“如果你只是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我可以放你個小長假的,等你休息好了再回來工作啊。”
一旁聽到童詩涵和江錦州通話的寒咧再也忍不住了,他說到:“你就聽不懂人話嗎?童詩涵都說不想再你那裡工作了。何必一直不肯放人。我告訴你江錦州,你放也得放,不放還是要放人。大不了童詩涵不要你那點工資了。”
寒咧說完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江錦州聽到寒咧的聲音還有什麼不明白呢,一定是寒咧逼迫童詩涵辭職的,“該死的。”
江錦州狠狠地錘了牆壁一下,似乎想發洩一下心中的怒氣。
江錦州害怕寒咧會把童詩涵藏起來,那這樣的話,自己以後想見童詩涵都困難了。
突然,江錦州靈關一閃,對了,童詩涵還是會來找自己的,她說要先完成手中的工作。
那就證明自己還有機會,我才不會輕易就放棄的。
江錦州不死心的打了個電話給童詩涵打了個電話,只是可惜童詩涵現在正在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電話留在了客廳,寒咧就拿起了童詩涵的電話,一看到來電顯示是江錦州,寒咧冷笑了一下就結束通話了。
寒咧想了想,為了防止江錦州再來打擾童詩涵,寒咧直接把江錦州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江錦州看到被掛掉的電話,還是不死心,他繼續打著電話,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通了,江錦州知道肯定是寒咧乾的好事。
突然,江錦州家的門鈴聲又響了,江錦州無奈的說到:“今天,我這還真是熱鬧啊。”
江錦州慢慢的走了過去,開啟門一看是一位中年婦女,再仔細看看這不就是童詩涵的姨母嗎?
童姨母一看到開門給自己的是童詩涵的老闆,滿臉討好的說到:“不好意思打擾了江老闆,我來找一下童詩涵,請問童詩涵在家不?”
江錦州一看到是童姨母臉色變了變,他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