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傭人開啟了音響裝置,燈光調成暖色調。幾對小情侶都歡快的步入了舞池,血狼跟夜雨菲跳的最是火熱,連童果果跟童妙妙都跑進來湊熱鬧。
燈光暗下來的瞬間,寒咧一把將童詩涵拉進懷裡,溫暖的大手在肆無忌憚的上下游走。常年拿槍的緣故,手掌上結了老繭,有些粗礪,卻更容易挑起人的慾望。薄唇微啟,牙齒輕輕銜住童詩涵的耳珠,伸出舌頭緩緩舔舐。輕聲道,
“喜歡嗎?小貓兒?”
童詩涵頓時覺得全身酥麻,無力的靠在寒咧的懷裡,想伸手抓住那隻不安分的大手。無奈,身體卻被寒咧緊緊鎖住,絲毫動彈不得。卻不想任大手繼續煽風點火,微微一抬頭,一口咬在了寒咧上下滑動的喉結上,學著寒咧的樣子,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一寸一寸的舔舐。寒咧頓時覺得下身緊繃,慾望的火苗越燒越烈,想把童詩涵就地正法,無奈人多,卻又不想現場直播,當眾表演激情的戲碼,於是趕緊低頭擒住了童詩涵的檀口,火舌衝進口中,四處攪動,待小舌伸出,輕咬了下,以示懲戒。
戀戀不捨的放開了童詩涵的唇,低聲在她的耳邊喃喃的說,
“小貓兒,算你狠,看我今晚上怎麼收拾你。”
童詩涵壞笑著逗他,
“我今晚要跟果果和妙妙睡,你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吧,哈哈哈”
寒咧黑了臉,嚇唬道
“你敢”
“哈哈哈”
看著寒咧生氣的臉龐,童詩涵不由覺得好笑,
“咧,你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啊”
寒咧的臉又黑了黑,再次堵住了童詩涵喋喋不休的小嘴。
吃了晚餐,凌霜霜又提議一起搓麻將,於是童詩涵,夜雨菲,凌霜霜,楊媚,便組成了麻婆四人組。童雲,血狼,寒咧分別坐在自家媳婦旁邊。
楊媚一看這情形,不禁癟了癟嘴,道,
“全世界都瀰漫著戀愛的腐臭味,只有我散發著單身狗的清香,”
凌霜霜接道,
“嘖嘖嘖,單身女人真是可怕,分分鐘酸倒牙。”說完還配合的最出了嫌棄臉。童雲自然是緊跟著黨的步伐,跟著附和,
“老婆,你說得對”
楊媚自動過濾了某些人秀恩愛的成分,立了規矩個規矩,
“先說好啊,你們都是成雙成對的,我可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那,男的在後面靜靜的看,不準說話支招啊!”
童詩涵笑著打趣兒,
“你怎麼能算是形單影隻呢,不是還有影狼呢嗎”
一聽影狼的名字,楊媚的火又燒起來了,
“你還是隨便給我抱來只阿貓阿狗吧,對於他,本小姐是無福消受了,”只要一提影狼,楊媚準和阿貓阿狗扯上關係。
一旁吃東西的影狼,並沒有關注他們的話題,只是打了兩個噴嚏,幽幽的說了句,
“誰在又在罵我呢?”
與這邊歡聲笑語的畫面不同,董倩倩被軟禁在山頂的一幢別墅裡,雖有傭人侍候,慕暖卻派人在門外把守,防衛森嚴,董倩倩逃了很多次都被抓了回來,不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困在這方寸之間的牢籠裡,還不如一個寵物來的自由。
董倩倩站在窗邊,看著這處與世隔絕的世界。沒有城市的喧囂,卻死一般的寂靜。
樓下清晰的傳來汽車的轟鳴聲,由遠到近。她知道,是慕暖來了。不如他名字那樣溫熱,他只是一塊石頭,無情的石頭。就算是一塊堅冰,這麼久了,也應該被融化。做了這樣多,甚至還背叛了朋友,做了不可饒恕的事,也終究換不來他一句真實的噓寒問暖,也終究算是自作自受吧。
董倩倩無力的垂了垂眸,眼角一滴淚水劃過,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