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的,你不會報警的。”阿偉被寒咧扔檔案的動作給嚇到了,但是他不能退縮,因為這是唯一一次機會了,除了他,他根本不指望莫青能幫自己。
“我媽還在你們手上,你們一旦報警了,那大家不就都一起進去了嗎?”阿偉堅定地看著寒咧。
寒咧確實不會報警,他不想讓警察干涉這件事,一旦把警方也帶進這個句,後面的影響就很大了,對付莫青和喬唸的事他自有辦法處理。
“我報警了就自然有辦法只把你們送進去。”寒咧臉上掛著諱莫如深的笑,那種笑讓阿偉感到心頭窒息。
有錢人一手遮天,阿偉自然知道這個規則。
“那我跟你們做個交易,是有關莫青的事情。”阿偉不得已亮出了最後一張底牌,如果這還不能讓寒咧鬆口放了他媽媽,他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對於莫青,阿偉想著她那麼心狠手辣的一個人,就算替她粉身碎骨都不值得她一提,那他出賣她也是理所當然的。
阿偉似乎只能這麼說服自己才能減少心裡那一點點的罪惡感。
聽到阿偉說到莫青,寒咧斜睨著眼看阿偉。
關於莫青,除了撞車那天從那個狗仔拿到的一些資料,之後就再也沒有曝光莫青的內幕的訊息了。
寒咧確實很需要這些,而且他也知道這個阿偉,他們母子倆肯定是受了莫青的指使,不然絕對沒有那個膽量去綁架他寒氏總裁寒咧的兒子。
而且從果果的傷勢來看,他主要是受到驚嚇,並沒有遭受皮肉之苦,這說明他們並沒有虐待果果。
“哦,這就有趣了,你說說。”寒咧手指一挑,示意阿偉坐下。
可是阿偉還是站著,他不確定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是否真的足夠條件能讓寒咧放了他媽媽。
“我還是站著吧。”阿偉緊張地擦了一下額頭上豆大的汗,不敢直視寒咧的眼睛。
“隨便你。”寒咧的手肘撐在桌子上,打算聽阿偉好好講講。
“那天我媽被你們抓了之後,我就一直在想辦法想把她救出來,我就去找了莫青,但是那個女人就只顧著罵人,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要怎麼救我媽出來。”阿偉一想到莫青那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非常氣憤地說著。
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救他媽媽。
“我媽是因為賭錢輸了,欠了那個女人二十萬高利貸,但是利滾利已經一百多萬了,她說如果我媽幫她看著那個小孩,她就不用我媽還那些利息。”
“說我想要的。”寒咧不耐煩地打斷了阿偉所謂的“來龍去脈”。
對他來說,他根本不關心他媽媽輸了多少錢,也不關心莫青要怎麼懲罰他媽媽,更不關心救出他媽媽。
對他來說,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罪有應得。
“好……那天我聽到莫青和另外一個女人在說小孩子已經逃走,說被你們救了,在考慮要不要再綁架一個叫……”阿偉一時想不起來那個名字,正低著頭皺眉在想。
“童詩涵?”寒咧故作鎮定地幫他說了一個名字。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童詩涵,她說要不要考慮綁架她。”阿偉很肯定就是寒咧說的這個名字。
莫青提到她的名字的時候簡直是怒不可遏。
“還有呢?”寒咧忍住心中的震驚與憤怒。
莫青,你果然還想著對付小貓兒,這一次我絕對不讓你得逞。
“還有就是他們有一個老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幕後的老闆策劃,讓那個女人安排去做,而且他們在越南找來了一個殺手,還有兩個講英語的亞洲女人,我知道的就這些了。”阿偉把他在臺球廳裡接觸到的人,和聽到的話都說給寒咧聽了。
“好,我知道了。”寒咧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