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別難過了,你難過肚子裡的寶寶更會難過。”
“好了好了,你看這結局不是挺好的嗎?”
“只是個故事罷了,別當真。”
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言語蒼白到不行。
可不是嗎,堂堂一位大公司的總裁讓他談個生意,說個企劃案,甚至讓他和八國聯軍互相調侃都沒問題,可這哄女人還真是個技術活。
以前雖然接觸過不少女人,可那些女人哪用得著我們寒總裁哄,都是那些女人上杆子湊過來,隨便送個包包,送個衣服就開心好一陣。可到底那些個女人又怎麼能與現在的童詩涵相較呢?
誰又比得上童詩涵呢?那些都是庸脂俗粉罷了。可想這麼多幹嘛呢?自己的女人還是得自己哄,其實看著這小女人的心情由陰轉晴,咱寒總裁也會得到一種莫名的愉悅。好像自己掌控著童詩涵的心情一般。
哄人的過程雖然比較“艱辛”但自己的女人累點也甘心啊。古人誠不欺我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讓我們回到童姨母這邊。
童姨母睡了一覺醒來,感覺身上那種沉重感已經消失的幾乎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全身上下一種暢快的感覺,輕盈的像潮水般浮起來,整個人暖暖的。
童姨母感覺肚子空空,有些餓。於是就走進了廚房,找些東西吃。開啟冰箱發現裡面只有一把麵條和兩顆雞蛋,只好給自己下了碗麵條。把那碗熱乎乎的麵條吃過後,肚子好受了不少。
簡單的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又把房間收拾了一下,開啟了窗通通了屋子裡面的空氣,一時間空氣清新了不少。收拾到床頭櫃看見了那瓶圓臉小姑娘給的藥。童姨母拿起來看了看那瓶沒什麼標註的藥,想了想還是去倒了杯了水,又吃了一顆。把那瓶藥放回了原處。
童姨母怕感冒反覆,一連吃了好幾頓藥。每一次吃完藥童姨母都覺得身體一次比一次好,身體一次比一次輕鬆。
就在童姨母日漸“痊癒”時,還有兩個人也同樣為她高興。
童姨母已經連續吃藥三天了。
正常來說感冒應該早已好全,也完全不用怕感冒再反覆。於是童姨母也就不再吃藥,把藥收了起來。可漸漸的童姨母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