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還是接了。童姨母拿起了電話,還未說話,那邊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怎麼,很不好受吧?”明明是疑問句卻說出了肯定的語氣。“想舒服點嗎?呵呵,今晚來正陽路26號。”
“你,,你是誰。”童姨母死撐著問到。可沒人給她回覆,耳邊是一串盲音,對方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童姨母在心中與惡魔掙扎。呵呵真是諷刺,饒了一大圈結局竟然依舊如此。
童姨母趴伏在地板上,身體抑制不住的抽搐著,童姨母眼睛直愣愣的盯著窗外。在做最後的決斷。
太陽遵守著它的生活規律,還是落了下去。
童姨母適才還想就這樣也好,自己或許死在這裡也好。可當太陽完全落下後童姨母還是掙扎著起身,踉踉蹌蹌的朝外面衝去。
不,她不想死,身上鑽心刺骨的疼痛,像螞蟻在身上骨頭裡爬,根本無法讓她忍受。
毒癮的折磨都可以讓一個鐵血漢字屈服低頭,更不用說是童姨母這樣一個曾經有過吸毒史的人呢?
有些事情,一旦嘗過甜頭,就再也捨棄不了。想要更舒服好受,就會越來越貪婪依賴,人的劣根性在這一點上被顯露無疑。
童姨母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摔倒過多少次,還是死命的爬起來,繼續往心中的那個地址走,許久,童姨母停機下來,她到了。
到了電話中那人所說的那個地點:正陽路26號。
像是個廢棄的院子,牆上還用紅色噴漆寫了個大大的“拆”字。
童姨母抬腿,邁進院子黑漆漆的院子裡只有一處亮著燈光,昏黃的燈光下有個白色的小東西,湊近一看就是那種白色的小藥瓶。童姨母幾乎是撲過去的,雙手顫抖著擰開瓶蓋取出一枚藥片塞進了嘴裡。
沒用水,直接吞了下去。
童姨母半倚在破舊的牆邊,雙目微閉,竟笑了起來。
“呵呵哈哈哈,呵哈哈哈……”不知道是服食毒品後的心情愉悅,還是在自嘲。
屋簷上面某個角落,閃著一個紅紅的光點,一個高畫質的攝像頭還在運轉。
與此同時,一個電腦螢幕前,寒雲浩與李鬱琴盯著高畫質的影片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