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不大的房子,如今價值也是不菲,算是她唯一值錢的財產。
再貴又如何,還不是和以前一樣節儉,穿普通的職業裝,菜市場買菜。再貴,也不能賣。
不然,以後自己住哪裡。
想到這,她有些恨恨的,即使賣了,她身上好歹有點錢,可他卻公然搶奪,毫不顧及她以後的生活,如此冷血,真的是幾年前那個陽光的大男孩?
明心琳站起身來,往房間走去,她不願再想起那個人。
忽然在梳妝檯上發現了一張紙。拿起來一看,原來是蘇小霖起草的離婚書。
上面有他一個人的簽名。上面的字令她無比氣憤。居然寫著是她出軌,並且自願用這房產補償,淨身出戶。
她冷笑一聲,平靜地把它撕了,打了電話給蘇小霖,告訴他,想搶她的房子,不可能,做夢去吧。像出了一口惡氣似的,她心情愉悅了一些,洗了澡,做了飯菜,正準備吃時,門突然自己開了。
蘇小霖黑著臉走了進來。她看都不看他說道:“把你的東西搬走,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你不能住在我家。”
他冷笑一聲:“什麼沒關係,我們可是法律上的夫妻。只是你一天不簽字,我住在這裡名正主順。”
她氣極,抬起手想給他一個耳光。
半路上就被他一把抓住,丟向一邊。
心內明白,用武解決不了問題,她不是這個一米八的壯漢子的對手。
只好軟著說:“這房子是我媽媽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不會給你的。”
他別過頭去,不理她。
她急了,哭著說道:“蘇小霖,你這個混蛋,你有沒有良心,這麼多年來,我對你怎樣,噓寒問暖,我對自己父母都沒對你,為什麼你現在要這麼對我,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了你,這輩子才會遇上你?”
他哼地一聲說道:“誰欠誰還說不準呢。當初是誰硬逼我留下來,本來我能回家鄉進個事業單位安安分分地過這一生,但是你,因為你的自私,你的佔有慾,硬是讓我父母逼我留在這個鬼地方。”
過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這裡節奏快,壓力大,我的個性根本不適合,過得這麼不如意,還不是因為你?現在要你的房子做補償,我有錯嗎?”
明心琳覺得他不可理喻,出軌搶房他還有理,也就不再和他多費唇舌。
兩人陷入了僵局。
她不願意這個男人在自己房子裡呆片刻,於是起身一樣一樣地把他的東西丟進蛇皮袋裡,丟在門口,蘇小霖見她做這一切,並未有任何表示,依舊巍然不動。
她只好拿出手機,說道,“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他做了隨意的手勢,她真撥了。
等到兩個片警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時間快九點了。
他們簡單問了些情況,做了筆記,就準備離開。
明心琳忙拉住他們說:“警察同志,這人是個無賴,賴在我家不肯走,你們得幫我把他趕走。”
警察為難地說:“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們無法插手。你們現在還是夫妻,也就是小兩口子吵吵架,拌拌嘴。”
“俗話還說床頭吵架床尾和,把矛盾自己解決了,記得小點聲,別吵著街坊。”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明心琳氣急,一點作用也沒有,還不如不報。
蘇小霖臉上現出一抹戲謔的笑。
氣得她又拿起手機,想也沒想就撥了那個叫傅陽的電話,告訴了她這裡的情況。
他不是說他是傅家長子,不是說有權有勢,既然如此,先把這個無賴擺平吧。隨著樓下一聲清亮的汽車喇叭聲。
不一會兒,樓道口就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再就是重重的敲門聲,她心內有些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