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妙妙想了想,說
“我覺得,應該算是打情罵俏吧。”
眾人汗顏中……
童詩涵蹲下,在童果果和童妙妙的的小臉上分別猛啃了一口,笑著說,
“我的孩子就是聰明”
看著這樣的妻兒們,寒咧嘴角牽出一抹會心的微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概十分鐘左右,墨宇就趕來了,一身白色的義大利手工西服,配上一條粉色領帶。絲毫不顯得女氣,反而更加丰神俊朗,俊美無敵,桃花眼微微上挑,便如妖精般能攝了人的心,勾了人的魂。
“原來就差我了啊,哈哈,別愣著了,開始吧?”
童詩涵坐在一架白色的鋼琴旁,燈光柔和的打在了她微微揚起的臉上,鋼琴聲隨即響起,宛轉悠揚,情感細膩,一首好聽的且聽風吟如清風般撫過每個人的心底。鋼琴上的雙手根根纖柔潔白,恍若雪花在琴鍵上翩翩起舞,整個人好像不小心落入凡塵的精靈,空靈而夢幻。正彈的起興,一雙稍大的手又加入了彈奏的行列,雖是中途進入,卻無半點違和感,依然是那樣流暢自如。寒咧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和煦的笑,深情地看著童詩涵,彷彿約定好了一般,童詩涵也抬起頭來,撞進寒咧的眸中,莞爾一笑,剎那芳華。一架琴,兩個人,四隻手,風景如畫。
一曲畢,掌聲響起。
童詩涵起身,面朝大家,
“大家好久沒聚在一起好好玩過了,今天是家宴,希望大家玩得開心呦!”
看著童詩涵與寒咧你儂我儂樣子,墨宇默默退出人群,走向角落。又想到了記憶裡那個純真美好的女孩,心在隱隱抽痛,像是有人用鈍刀子慢慢的切進心臟,疼痛來的雖不尖銳,卻足以要人的性命。左手慢慢附上心臟的位置,雖然仍在跳動,心卻空了。
我寧願你穿著潔白的嫁衣投入別人的懷抱,為他人歡笑,為他人悲痛,至少,我還可以看見你。多麼想你從沒認識過我,甚至痛恨我們的相遇,那樣,最起碼,你還活著。
我從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可,這一刻,我多麼希望你可以笑著站在我面前,哪怕是遠遠的望著你,只要一眼,就好。
眼角不經意間掉落一滴淚水,劃過男人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臉,緩緩流到嘴角,鹹鹹的,澀澀的。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自古情字最傷人,世間之人,誰又能逃過一個“情”字呢?有情人終成眷屬,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墨宇茫然的看著前方,嘴角蒼白無力的扯動著,好像是在笑,卻比哭更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