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茶,倒是極香。”寒冽放下了茶杯。
“香是極香,只不過這工程甚大。你若有沒有興趣來對一把?”男人拿出了放在桌子下的象棋。
寒冽沒有開口,只是挑選了黑子。“你先吧。”男人依舊笑著開口。
寒冽沒有推脫,只是拿起黑子往棋盤上一擺。既然這場遊戲開始了,那麼就只能繼續。
對弈好一會兒後,“是我輸了。”男人雖然是笑著的,但眼神裡流露出狠毒。
“既然我輸了,那麼我也該離開。”男人起身,說道,“不過下一次我絕不會輸。”
“嘿……”墨宇想要追出去卻被寒冽攔住了,“別追。”
“為什麼?”墨宇困惑的看著正在與自己下棋的寒冽。
“棋局正在收關,滿盤皆輸的例子也不是不可能。這場,是險勝。”說罷寒冽又落下一子。
“那這麼說,是我們贏了?”墨宇有些激動。
“可以這麼說。”
“只是現在我們只不過是險勝,計劃還是繼續。走吧。”
“十點四十三分。”童詩涵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掛鐘報時道。
“孩子們都睡了?”寒冽在玄關下換好了拖鞋。
“你難道忘了你答應過什麼?”看著寒冽淡淡的表情,童詩涵就氣不打一處來。明明已經說好了,這傢伙,居然還爽約!爽約也就罷了,居然還這麼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我知道。”寒冽伸手想要撫向童詩涵的臉頰,卻被她躲過了。
“你知道?你知道還這麼晚?你知不知道果果和妙妙今天等了你多久?”不止是果果和妙妙,還有她。但是她不會說出來自己從等他一開始的期待轉變成後來的失望。
“我有事。”
“你有事就可以爽約?連打個電話回來都沒有。你到底多忙啊?寒先生。”童詩涵一字一句的說出聲。她不是在乎他是不是爽約,她只是在乎他的態度而已。
“小貓兒,我很累。”寒冽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轉身走向了房間。現在的他,真的需要時間去好好思考這一切。
“冽……”童詩涵失落的看著寒冽走向房間的背影。到底是又出了什麼事?難道他們之間又要出現裂縫了?可是她不想要這樣,不是已經想明白即使出現什麼困難都要一起解決,為什麼還會這樣呢?
“你到底遇見了什麼事?為什麼不能跟我講?我也想要幫你負擔。”童詩涵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可惜這一切作為當事人的寒冽並沒有看見。
回到房裡的寒冽很是煩躁,怎麼那個人居然會是他?他們尋找的那麼久的人居然會是谷雲天?谷雲天居然會是季氏幕後人?這一切都充滿著利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