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寒咧受不住了,“小貓兒,你到底想幹嘛?”寒咧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了,只求她理會一下自己。
“出院。”你不答應我,我一個眼神都不給你。
“不行,除了這一個,我什麼都答應你,醫生說了,你身體虛,必須要好好休養,要不然會留下病根的。”你讓我跪下來求你也行啊,只求你別說要出院。
“……”童詩涵一個字也沒回,得,不同意,那我就開始無視你,看誰耗得過誰。
寒咧看著無視自己的童詩涵,她大有如果不答應就永遠不跟我說話的氣勢。寒咧嘆了一口氣,拿起蘋果認真地削起皮來,醫生說了,得多吃水果補充維生素。
童詩涵偷偷地望著寒咧,那麼高貴,高高在上的寒咧正在削蘋果,那認真的神情彷彿那就是最重要的事。看著他稍微有些凌亂的頭髮,襯衫也有些皺了,袖子挽起來,露出一節精壯的手臂,他看起來似乎瘦了很多,彷彿生病的人是他而不是她。童詩涵有些感動,這幾天寒咧的所有為聽她做的事她都看在眼裡,那些伺候人的事他都沒做過,但是每一件事他都細緻周到,好像那是最自然不過的事。這麼一個宛如王者的人,心甘情願為你做些最普通夫婦所做的事情,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呢。但是,童詩涵撫上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把目光轉向窗外,前幾天她還在盤算著要如何告訴寒咧這個驚喜,如何一起慶祝孩子的到來。而現在她再也無法等到孩子出生,就永永遠遠地失去了她。寒咧再怎麼厲害,也保護不了這個孩子,是他們做父母的,對不起她。
寒咧削好蘋果,抬起頭卻看見童詩涵那麼悲傷失神的望著窗外,那種悲傷好像別人進不去,她自己也出不來。寒咧覺得無力極了,失去了孩子,最痛的還是小貓兒。算了,她想出院就出院吧,大不了小心點,以後再好好補身體,現在只要她能走出悲傷重新快樂起來就行。
“耶,媽咪你終於可以回家了。”今天是童詩涵出院的日子,童果果童妙妙早早地來到醫院接她。
“是啊,終於可以出院了,這一個星期我都快要發黴了。我們趕緊走,趕緊走,我不想再在這裡呆一秒鐘了。”心情好輕鬆啊,病房裡的的消毒水味道聞得快要吐了,童詩涵發誓再也不來這個地方。
“等一下。”就在童詩涵興沖沖地要跑出病房時,寒咧不知從哪裡拿出一袋東西。
“先穿上這些再出去。”寒咧從袋子裡拿出帽子、口罩、大衣,想要上前幫童詩涵穿戴好。
“為什麼要穿這些?我不穿。”現在是大熱天,穿著短袖都會熱,穿上這些還不熱得長痱子啊!
“一定得穿,外面風大,穿上這些比較好,你不能吹風。”寒咧拉住不斷往後退的童詩涵,不顧童詩涵的掙扎把那些衣物一一穿戴好,這是寒咧看了很多書籍和請教了醫院裡的專家後才知道的知識,這小產的女人在身體還沒好之前絕對不能吹風。
扣好大衣最後一顆紐扣,寒咧才滿意地帶著童詩涵和孩子們走出病房,這一天,醫院裡的所有雌性都感到非常傷心,因為以後在醫院裡再也看不到如此英俊體貼的二十四孝男人了,而所有的雄性都鬆了一口氣,媽呀,終於走了,再不走他們就活不了了。就這樣,童詩涵在所有人的目送中,嚴嚴實實地出院了。
出了院的童詩涵被安置在寒咧買的小別墅中,兩層的小洋樓,別緻又舒適。隨處可見的小洋菊透著優雅清新,童詩涵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裡。寒咧帶著兩個孩子到他們的房間,妙妙的房間放滿了各種機械零件,童果果的房間也放了最先進的電腦裝置。看著孩子們滿意的眼神,寒咧不枉辛苦地佈置了一場。寒咧和童詩涵的房間在二樓,大大的飄窗連著陽臺,一眼望去可以看到遠處的大海,聽著海浪拍打的聲音讓人心情平靜。寒咧一進房間就看到童詩涵現在窗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