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兒,小貓兒,別睡。開快點!”寒咧摸著童詩涵的手越來越涼,眼睛也漸漸合上了,寒咧的心跳彷彿也跟著停止了,不禁抱緊了童詩涵。
黑色的轎車在公路上飛馳著,路上闖過多少紅燈也不在乎了。車像箭似的停在醫院門口,寒咧抱著童詩涵就往醫院裡跑,醫院的醫生在門口就推來擔架像要讓寒咧把童詩涵放在上面,但是寒咧不願撒手,繞過車抱著她就往急診室跑。
“醫生,醫生呢?快救救她。”寒咧在急診室門口被醫生攔了下來,童詩涵被推進急診室急救,寒咧的衣服和手都沾著童詩涵的血,引起了許多人的注目,但是寒咧毫不在乎,像一棵樹般直挺挺地站在急診室門口,只是緊緊地盯著那顆亮起來的紅燈。
妙妙在寒咧的不遠處站著,陪著寒咧,一大一小堅定的身影在醫院走廊燈光的照射下拉得很遠很遠。
“查出是誰做的了嗎?”寒咧不知站了多久,突然輕輕地開口,原本清冽低沉的聲音此時顯得很飄忽,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寒總,那幾個剛剛混混招了,他們是受了一個女人的收買,但是具體是誰他們也不知道,只說對方出錢讓他們抓一個小三,其他的都不知道。他們的頭頭黃毛可能是收到訊息跑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血狼收到底下人發來的訊息,本來想自己能夠斟酌的東西不想在此時去刺激寒咧。
“那個人把他扔去餵魚了嗎?”寒咧已經從剛剛的害怕重新冷靜了下來。只要是傷害了童詩涵的人,一個都跑不掉,而那個混混,將會受到最嚴酷的懲罰。
當然,還有那個人!
“額,這個……”血狼猶豫了,看了眼在旁邊默不作聲卻讓人無法忽略她存在的童妙妙。本來自己已經準備讓底下人把那個混混宰了,但是剛剛準備動手就接到墨幫的電話,希望他們把混混交給墨幫處理。
“我讓人把他留下來了。”妙妙突然開口道,走到寒咧的面前,抬起頭望著寒咧。
“為什麼?”寒咧低頭看著這個女兒,她的身上有著和他一樣的身影,只是這一雙清澈的眼睛來自於童詩涵,寒咧知道童妙妙不會輕易放過那個混混,但是他不願他的女兒雙手沾滿鮮血,她只需要在他的羽翼下快樂健康,無憂無慮地成長就好了。
寒咧蹲下身子,把童妙妙抱緊自己的懷裡,他感受到童妙妙的僵硬,但是她卻沒有掙扎,寒咧抱得更緊了。
“對不起,爸爸沒有保護好媽媽,但是,所有傷害媽媽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可以不用插手。”你應該是做一名小公主,你要的所有東西爸爸都會雙手捧到你的面前。
童妙妙感受著寒咧的悲傷,緩緩地舉起手想要攀上寒咧的脖子,但是在半路又猶豫地停了下來,最終慢慢地放在了寒咧的肩膀上。
“我只是剛好也缺一個做實驗的人,這個混混剛好可以填補這個空缺,挺好的。”童妙妙不會講什麼好聽的安慰人的話,只是酷酷地解釋了幾句,讓寒咧放下心。
“好,都聽妙妙的。”寒咧笑了笑,這個女兒也是傲嬌得很,因為想安慰他,所以把所有刻意的東西都說成了剛好。
算了,只要妙妙想要,自己還有什麼不能給的呢?只要自己有,她想要。
寒咧還繼續抱著童妙妙,童妙妙原先想掙扎,但是還是待著不動,兩父女就這樣靜靜地從對方身上獲得著勇氣。
指示燈終於滅了,兩個多小時的手術。醫生剛從從手術室內出來,就被一瞬間衝到自己眼前的人影嚇退了幾步,但是很快又被人抓住肩膀,動彈不得。
“她怎麼樣了?”寒咧才不管醫生有沒有被嚇到,只是焦急地想知道童詩涵的情況。
“額,額,病人病人的情況基本穩定了。”醫生怕被寒咧給捏死,所以先把最能穩定寒咧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