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可以表示對我的忠心?”慕暖危險地看著她。
喬唸的心臟都快跳出心臟口了,嚇得舌頭打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扣扣扣……”這時候,歐函突然出現在書房的門口,這個男人長得很帥,也很危險,留著一頭卷卷的金髮,戴著一個太陽眼鏡,嘴角叼著一根稻草,穿著一身僱傭兵的制服,他本來就長得高大,再配上這一身簡練的制服,看起來非常的引人注目。
他的身影從門口延續到喬唸的腳尖,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漸漸地籠罩在她的身上,喬念退無可退,回頭抓著他的腳,用眼神向他求救。
歐函完全無視她的求救,而是直接走到慕暖的面前,痞痞一笑,“慕少。”
慕暖見歐函進來,也沒再逼喬念,更直接無視她,喬念就這樣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大男人走到會客廳,喝著紅酒談笑風生。
慕暖特地為歐函倒了杯紅酒,然後淡淡地開口問,“是你指示她來說的?”
歐函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笑道,“慕少英明。”
歐函也不掩飾,反正他行事一向放蕩不羈,不會拘於這點小節。
“你和喬念什麼時候那麼熟悉了?”慕暖就欣賞歐函這點,做事從來不用讓人猜,敢作敢當,不會掖掖藏藏,只是他這個人越是這樣,才會讓人越難以捉摸。
不過慕暖懶得去猜歐函的心思,反正他就這脾氣,向來我行我素,總之他只要能為自己所用就好。
“你也懷疑龍巖?”慕暖漫不經心地問。
“沒有,只是我也不希望慕少你被矇在鼓裡。”歐函給自己再倒了一杯紅酒,他用眼神詢問慕暖要不要,慕暖自覺地向他伸出手,他給慕暖倒了一杯,繼而才說道,“龍巖有了軟肋,慕少就不怕他有一天會對敵人心軟?”
慕暖靜靜地看著前方,不說話,只是喝酒。
“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會給敵人有機可乘,這不是慕少一直跟我們講的嗎?”歐函似輕蔑的一笑,他在笑人類那種自以為深情的愛,那些什麼狗屁的愛情,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若說他之所以能夠和慕暖成為志同道合的人,大概就是因為他們倆都是沒有感情的人。
龍巖和他們始終有些不一樣,那小子是中途加入他們的,雖然那年才十五歲,但比起他們這兩個從小到大就混跡在社會底層,靠打打殺殺才得以生存下來的人不同,他的心沒有他們狠。
“沒錯。”慕暖沉默了許久之後才說道,好像是在回答歐函的話,但實際上,誰知道是不是說給自己聽的呢!
“那你覺得該怎麼處置龍巖的這種情況?”慕暖饒有興致地問道。
“如果是慕少,您會怎麼處置呢?”歐函反問。
慕暖微微一笑,看著無所謂的歐函,很好,如果是他,他又該怎麼做?殺了凌霜霜?殺了她,那麼就會斬斷龍巖的思念了嗎?
就像那個墨宇,即便劉娜娜死了,他不也一樣斬不斷理還亂?
慕暖自嘲一笑,果然啊!“情”這種東西一旦沾染上,要戒還真是不容易啊!
“恩?慕少還沒想好?”歐函好像被逼著他回答。
“好說,如果是我,我就會把告密的人殺了,然後當做沒有此事發生。”慕暖無所謂地說道。
歐函略為訝異,“慕少的意思是要殺了喬念?”
“你不會不知道,我最痛恨告密的人。”慕暖很自然地把剛剛的話題繞過去,話鋒一轉,又轉到“對誰不忠”的這個問題。
歐函哈哈一笑,“慕少,您在逃避什麼?莫非你也要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殺了一個無辜的人?”
“你覺得喬念很無辜?”很明顯,慕暖和歐函在打太極。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