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街道,各地特色小食啥都有,大排檔啥的看的人眼花繚亂,童詩涵高興得像一隻剛從北方飛來的小鳥,什麼東西都想嘗試一遍。
寒咧跟在她身後,默默地做她“買單”的後盾,但是,但凡辣的、冷的都不讓她碰,搞得她心力交瘁啊!
“你這不讓我吃,那不讓我吃,那我來這裡還有什麼意思?”童詩涵非常生氣地說道,因為這是第七次被他拒絕了,“酸辣粉不讓放辣的,麻辣燙也不讓放辣的,這樣還叫酸辣粉,還叫麻辣燙嗎?”
“哈哈。”寒咧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柔和,“你可以試試湯麵,那些也很好吃。”
“可是湯麵什麼的,我在家也可以自己做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balabala……”她明知道他對自己耳根子軟,所以採取這種“抱怨”的手段,一定會讓寒咧乖乖服從。
他無奈又寵溺地摸上她的腦袋,“你呀,都兩個孩子的媽媽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你不喜歡嗎?”她嘟著嘴,略帶委屈地看著他。
“喜歡。非常受用。”孩子就孩子吧!像個小孩子也很好,沒那麼世故。
“嘻嘻,所以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會喜歡,會包容我的對吧?”在寒咧看不見的背後,童詩涵的眼角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
這隻小狐狸!
“行!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妥協,不就是想吃麻辣燙、酸辣粉嘛,老公允了。”寒咧大方地說道,順便在她臉頰偷了個香。
“哈哈。謝謝老公。”她高興地回報他一個熱吻。
寒咧洋溢著滿臉的幸福,遠遠地看著她從這家蹦達到另一家,一會兒試試麻辣燙,一會兒試試酸辣粉,一會兒試試臭豆腐,像一隻小老鼠,這裡試一點,那裡試一點,完了吃不下的就讓他吃兩口,他對這些地溝油實在不敢恭維,索性看著她浪費。
別看他是富家子弟,其實他從小的家教很嚴格,首先就是杜絕浪費,長這麼大他很少會浪費,但是今天他必須破例一回,而且是為了她破例。
“你怎麼一直都不吃呢?早知道你一點都不吃,我就不點那麼多了,真浪費啊!現在打包回去都不好吃了。”童詩涵嘖嘖地說道,“下次我不帶你來,我跟霜霜過來,那丫頭跟我才是志同道合。”
“我看你們是臭味相投吧!”寒咧笑笑說道。
“切……對!我們都愛吃臭豆腐。哈哈。”她突然看到有人在賣棉花糖,硬是扯著他到那小攤上,“老闆,我要草莓味的。給我來個巨大號。”
“巨大號?你吃得下嗎?”寒咧問。
她對他使個眼色,“行的,這個你也喜歡吃。我保證。”
這個棉花糖是直接用糖下去弄的,看起來很乾淨,而且草莓的香味陣陣撲鼻,看得他也很有食慾。
老闆一邊在彈棉花,一邊在和她嘮嗑,“小丫頭,經常吃吧?”
“以前經常吃,現在都不常吃了!”童詩涵悄悄地懟寒咧,“都怪某人不給出來。”
寒咧無辜地聳聳肩。
“現在年輕小女孩就喜歡這些,以前啊都是孩子喜歡,現在在情侶群體中也有市場了。”老闆笑呵呵地說,他是五十來歲的大叔,看起來很親切和藹。
“恩?”寒咧皺了皺眉。
童詩涵一笑,“看吧!你寒大總裁也有不懂的時候,唉!也難怪,你是大叔了,哪裡還算是小情侶啊!”
寒咧故作咬牙切齒,緊緊地攬著她的肩膀,“是啊!咱們都老夫老妻了,還裝什麼嫩。”
童詩涵報以咬牙切齒一笑,“呵呵,我才不是什麼老夫老妻,我才23歲,戶口本可以證明。”
“呵呵。是嗎?”兩人正在用眼神針鋒相對,老闆就說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