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和她有感情,外人不需要插手我們兩的事。”
外人?江錦州冷笑:“寒先生真是沒有自知之明。童詩涵已經不想再做你的妻子了,您的所作所為讓誰都會寒心吧。”
寒咧前兩天還想過,如果童詩涵還活著,只要能讓她平安幸福,他願意遠遠地離開她。可是知曉她還活生生存在於在這個世界上時,他又真的一點都不想放手。
果然人是貪婪的。
從江錦州口中說出童詩涵不想再做他的妻子時,本來的狂喜又一次被不知所措給取代。但是,寒咧無所畏懼,只要童詩涵還活著,他就有辦法讓她回到自己身邊不是嗎?他錯過童詩涵一次,然後她回來了,成為自己的妻子,這一次也一樣。
“童詩涵要與我離婚,這也是我和她的事,江先生你沒有立場替童詩涵發表意見吧。”
江錦州雙眸微眯,微微低下身子,帶著點戾氣的注視著寒咧,寒咧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眼神。這樣帶著寒意凜冽的眼神互動他們兩已經不止一次了,但這一次兩人之間的氛圍格外劍拔弩張。
良久,是江錦州先敗下陣來,他扯出一點笑容說道:“我當初救了童詩涵,她現在跟隨我在一處島上休養,能不能把她帶走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童詩涵不原諒你是你自找的。”
“多謝。”寒咧由衷感謝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這麼迫不及待?”江錦州譏笑道,“迫不及待被童詩涵拒絕?”
寒咧不理他,他有的是辦法把童詩涵帶回來不是嗎?
第二天,他不顧醫生和李鬱琴的反對就出了院,江錦州透過車窗看到寒咧想快步往自己車子的方向走來,卻被李鬱琴一直纏住不放。二人拉扯了一路,直到寒咧來到車門處他才隱隱約約聽到二人在爭吵什麼。
李鬱琴拗不過寒咧,放了一句狠話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寒咧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江錦州慢悠悠地啟動車子開向機場。
“你媽這麼偏激不饒人,你確定童詩涵跟你回來後你媽還能放過她?”江錦州直視前方問寒咧。
寒咧頭也沒抬地繫上了安全帶:“她答應我不再針對童詩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