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明心琳不怕挫折,她像野草,春風一吹便又像模像樣地生長起來,亦或是像那在田間生長的向日葵,不畏懼驕陽的炎熱,一日復一日地向陽生長。
“我不是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求你幫忙,可我真的沒有什麼法子了。”
剛剛發生的一切讓明心琳身心憔悴,她硬撐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強忍著內心肆意生長的怒火以及委屈。
不管傅陽是出於什麼理由幫忙,她明心琳所能求的人在這世上已經是找不出幾個了。
明心琳近乎乞求一般地說著:“若是你想要這屋子,你便拿去。若是你想要我做什麼,你便盡情指示。只是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只要你幫我解決了這件事,我便把我能給你的一切都給你。”
明心琳的話像是一張沒有表明實際金額的空頭支票,只等著傅陽來填了。
在傅陽聽來,這明心琳話裡的意思便是:“你要心、要人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幫我解決當下的事,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傅陽喜歡了明心琳許久,從小到大,若不是為了躲避父親惹回來的麻煩出了國,他也不會連明心琳結了婚的樣子都見不到。
因此,明心琳此時此刻說的話對他而言是充滿誘惑的,可是他的頭腦、他的理智又清醒地告訴他:“明心琳她只不過是遇事了,找不到解決辦法了,被逼上了絕路而已。你此時此刻出手,拿她的身心做交易也不會得到什麼真感情的。”
然而,說不出的慾望又和他說著他人聽不到的悄悄話:“只要你做了,不管怎樣,就算是強迫的也好,至少明心琳是你的了。”
感性與理性的較量難以分出勝負,傅陽沉默了一會兒,心下確實是擔心明心琳便不管不顧地要趕去她家裡。
“明心琳,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等我到了你那兒我們再詳細說。”他終究是愛她勝過於愛自己。
放下手中進行著的工作,打電話去給助理吩咐了兩聲,傅陽便披著外套走出了辦公室,開著自己的跑車衝到了明心琳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