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窗灌進來的風拍打在傅陽臉上,讓傅陽的臉頰有些生疼。傅陽現在有些亂,傅母現在的做法,讓傅陽有些頭痛。偏偏礙於,傅母的身體狀況又不是很好,不能以傅陽平時的做法來做。
傅陽從來就不溫柔,做事雷厲風行。也許也只是由於,傅母也是傅陽多年牽掛放不下的親人。
也就,只是牽掛。
而傅母此時正在傅宅裡不安的走來走去,傅母剛打聽到,今天根本就沒有什麼加班,甚至傅陽竟然提前下班。
傅陽竟然這樣強硬的拒絕回來陪陪她,傅母想是自己逼得傅陽太緊了?而傅陽竟然提前下班也沒有回來,這讓傅母感到有些焦躁不安。
傅母沒有想到傅陽竟然這樣不受控。
傅母沒有意識到,這樣強硬的想要控制一個人本就是不可能的。一個人可以控制的唯有自己。
汽車轟鳴的聲音傳入傅母耳中,傅陽回到了傅宅。
傅陽推門進到大廳中,傅母趕緊迎上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傅陽便對傅母說:“媽,你的身體還沒好,不要總是來回走動。”
傅母臉色一僵。
“啊,好啊。”傅母回著傅陽,“陽啊,今天過的怎麼樣啊。”
“公司總是在各種出狀況,我有些心煩,今天對媽的態度不太好,媽你別在意。”
“嗯,沒事媽知道你工作很辛苦。”傅母看著傅陽,想:自己的兒子只是由於工作不順,才對自己冷淡了點。
“我平時就有點冷,所以您別太計較我的態度。這麼多年您不在,我也得學會保護自己。”傅陽鬆鬆領帶,將脫下來的西裝隨手遞給身旁的女僕。
想著傅陽這些年不知經受了多少風霜,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還要對付後來的那對惡毒的母子,傅母就心頭一酸,“嗯,媽都知道,媽會理解你的。”
傅陽默默走上樓,回到房間換衣服。
留傅母一個人在大廳,看著進了房間的傅陽,傅母不覺一陣力不從心。孩子大了,管不住了。還有那個明心琳,真是不知道傅陽是怎麼想的,竟然娶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的女兒。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害自己這麼多年都成為植物人,在病床上活。現在還嫌還自己不夠,竟然還要讓她的女兒來禍害自己的兒子,傅母恨恨的想著。
傅陽的房門並沒有關緊,透過縫隙,傅陽看到傅母有些猙獰扭曲的臉龐。讓傅陽的臉色一沉。
雖然傅陽已經在明心琳那裡吃過了,但傅母聽到傅陽推脫在外面吃過後,仍然還是堅持讓傅陽再陪她再吃點。
餐桌上兩個人各懷心思。
……
睜開雙眼,寒咧側過頭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詩涵,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好像自己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都和酒精有關係。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寒咧有些心疼,自己昨天晚上真是累壞她了,可是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依然還會這麼做。
童詩涵之於他就像是一壺美酒,讓人沉醉不能自拔;像是一本好書,讓人沉迷不願放手;更像是一顆鑽石,絢爛奪目永恆美麗……雖然很多事他都不記得,可是面對她的感覺從不陌生,她像是早已銘刻在自己的心頭一般,怎麼也抹不去。
伸手想要幫她把耳際的頭髮別到腦後,未曾想剛碰到她的頭髮,她便睜開了眼睛。
“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你了!”寒咧有些後悔不該一時興起去碰她,應該讓她好好的睡覺。
眨眨眼睛讓自己的雙眼適應一下光線,詩涵看著寒咧輕聲說道:“沒有,不是你吵醒我的,是我自己醒的!”
“累不累,要是累了就再睡一會兒!”寒咧伸手幫詩涵理理被子,溫柔的說道。詩涵搖了搖頭說:“不用了,醒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