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向臥室。
童詩涵看寒咧還算識趣就忍住了發瘋。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趴著一動不動。
“別那樣睡,對心臟不好,來起來。”寒咧拍了拍童詩涵的屁股。可是童詩涵完全不為所動,連‘哼’都不願意哼。寒咧只好輕手輕腳的擺正童詩涵的身子。
再在旁邊躺下,真是難為寒咧了,本來還想再拉童詩涵陪自己一會兒的,結果這倒好,自己呼呼的睡的香的不行。寒咧看童詩涵這個樣子只好鬱悶的閉眼睡覺。
一夜好眠。童詩涵睜眼的瞬間有些迷茫,昨天自己是倒床上就睡了?明明好好地怎麼跟喝醉了的醉漢似得。真是有做小豬的潛質,童詩涵自己嘲笑自己。
諾大的落地窗,附有避光性良好的歐式窗簾,再看看房間裡低調奢華的擺設是自己家沒錯,寒咧還睡著。
頭半埋在枕頭和被子裡,露出了半邊臉,硬挺的眉毛,深邃的眼窩,常常的睫毛,薄唇上有著很自然地粉紅色。
真是上天的寵兒啊,童詩涵又一次感嘆道。這種人要不就應該生活在天上,天神般存在。要不就該橫行在叢林裡,做一個妖孽。
不過,真好啊,不管是天神還是妖孽都是我的,還真是走運啊。上輩子磕頭的或許是自己才對。
童詩涵用手描繪著寒咧的眉眼。有湊近快速的吻了寒咧的額角一下。往寒咧的懷裡拱了拱,賴在寒咧懷裡不起床。
“醒了就起來,賴床可不是好習慣”寒咧的聲音從童詩涵的頭頂傳來。
童詩涵裝睡。
“真是,親了人就逃了是怎麼回事?偷偷的親人,恩?”寒咧語調微揚。
童詩涵雙肩輕顫,像是在偷笑。
寒咧緊了緊摟著童詩涵的手臂。“真是不老實。”臉上掛著笑。
“對了,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要不要聽?”寒咧故意賣關子。
童詩涵埋在寒咧懷中和被子裡的頭點了點。
“原來有一條路啊,很美,很漂亮。有兩個人走在其中,其中一個不停地感嘆這路真好看真美,可是怎麼永遠也走不到盡頭呢?另一個就告訴她,因為這條路它是個環形的,當然走不完了。你說那個問問題的人是不是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