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地磚,裝聾作啞。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看夏樵真的涼了,他又補充道:“墳上也不是隻有死人名。”
夏樵反應了一會兒,終於回了魂。他抓著門框爬起來,然後就近攥住老毛,再也不肯撒手了。
“我看她笑就有點瘮得慌。”夏樵哆哆嗦嗦,小聲對老毛說。
老毛想了想,也咧嘴笑著看向他,輕聲問:“那你看我笑瘮得慌嗎?”
……
夏樵差點又涼了。
聞時默然片刻,轉頭看向謝問,壓低聲音說:“你……”
他本來想說你養的好鳥,但出口前又反應過來,直接剎住了。更何況這好鳥其實是他養出來的,還一度被他養叛變了,跟真正的主人一點也不像。
謝問朝前面的陸文娟掃了一眼,又垂眸看向聞時,一邊跟他並肩往前走,一邊問:“我什麼?”
“你別在我耳朵旁邊說話。”聞時抬手捏了一下耳根,跟隨陸文娟進到了右側的房間裡。
可能是他捏的力道有點重,房間裡白色的燈光一照,照得他那側耳根下泛著一片薄薄的紅,跟他冷冷的臉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對了,還沒問呢,你——”陸文娟忽然轉身,似乎想問什麼問題,只是話沒出口就被聞時耳邊的那片血色吸引了注意力。她十分直接地指著那處說:“你這邊怎麼紅了?”
聞時:“……”
你怎麼這麼會說話?
餘光裡,謝問也轉過臉來,目光在他耳下停留了片刻。
聞時緊抿的唇縫裡蹦了兩個字:“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