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來,好像剛才貼著山道的那個根本不是他似的。
就見他仰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站在他尾部的玄憫,嗤道:“看吧,還得我親自出馬來給你收拾局面,若不是我反應及時,現在那疤臉就該跟自己的屍體面對面了。”
好大的臉!
“……”玄憫原本都打算給他把尾巴尖放下了,聞言又頓住了手,重新直起腰。
他也不說話,就那麼提留著那點兒尾巴尖子,冷冷淡淡地看著薛閒,大有一種“你再說一次我聽聽”的意味。
薛閒看到那點兒尖子,恨不得把尾巴剁了:這礙事的玩意兒,縮小的時候被這禿驢成日捏在手裡戲耍,恢復真身了,卻依然逃不脫禿驢的魔爪,要它何用?嗯?
他垂目盯著玄憫,玄憫也拎著尾尖抬眼看他,不卑不亢,顯然在等他把不要的臉再拾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