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什麼背上有傷了?”
“不知道為什麼背好痛,是沒外傷,但我怕傷到了骨頭。”
“真麻煩!”連成只好跟著他進了房間。
顏真真鬆了一口氣,這時,顧屹安掀開草簾出來,他洗了頭,穿著寬鬆的衣服,詫異的望著顏真真。
“顧哥,我縫了副手套,你外出打獵的時候用的上。”
“謝謝,你自己用吧。”
顏真真遞過去,“我有的,平時你出力最多,經常在外面打獵,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對了,下回打獵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
“外面很冷的,不過,你要是想去就是去吧,鍛鍊一下也好。”
“那我要是遇到危險,你會保護我吧?”
“荒野處處是危險,我不能一直守著你,你外出時要提高警惕,當然,我在旁邊自然會保護,因為我們是朋友。”顧屹安眼神清澈,一副坦然的姿態。
“噢!”只是朋友,她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受,因為顧屹安對每個人都很好吧,重情義,武力值高,所有對他有種朦朧的好感。
不過,這好感在她說出只是朋友的話後,就消散的一乾二淨。
第二十五天
啪!
一個雪球砸在顏真真的後背上。
“誰?”顏真真回頭看,沒見人。
“哈哈,我在這!”霍津風坐在樹上笑,拳頭虛握著,好像攥了個東西。
她抬頭望,“嚇我一跳,你屬猴的啊。”
他利落的跳了下來,朝她伸出手。
陽光之下的白雪照耀在顏真真臉上,顯得越發晶瑩剔透。
“幹嘛?”
“送你東西。”
“不要。”
“你肯定會喜歡。”
“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可能喜歡?”
“你不知道是什麼,怎麼確定就不喜歡呢?”
“歪理一套套的。”
“拒絕一次次的,喏,給你,動物園園長。”他攤開了半個手心,裡頭是一隻幼鳥。
“呀,你抓它幹啥?”看到眼前之人手中那隻小巧的鳥兒,她不禁驚訝地喊道。
“它媽媽被野貓給吃了,只剩它孤苦伶仃的,你要是不管,它肯定也活不了多久。”
說話的人雖然很憐惜,但眸子裡卻毫無憐憫之色。
顏真真看著手中那隻羽毛尚未豐滿的小鳥兒,眼中滿是同情之色。
聽聞後,立馬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將其捧在手心裡。只見那小鳥兒渾身光禿禿的,毛都還沒有長齊,看起來可憐極了。
顏真真擔心它會著涼,連忙用手輕輕地捂住它,試圖給予它一些溫暖。
“這到底是什麼鳥啊?”她好奇地湊近仔細觀察起來,但卻始終看不出個究竟來。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覺得這樣還是不夠暖和,顏真真乾脆把小鳥兒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我也不認識,反正看它尾巴的顏色,上面好像有不少麻點似的。”霍津風搖了搖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