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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語氣頓了頓,便又繼續道著:“可否請公子迴避一二,容奴婢伺候姑娘···換衣裳!”
素素並不知沈毅堂的真實身份,這裡是沈毅堂的私宅,他對外化名秦昇,其實靜園裡的下人們大抵皆是知曉他的真實身份的,不過,既然主子這般宣揚,便一直隨著這般稱呼。
是以,素素並不知其真實身份。
且她又不是這靜園的奴才。
自家姑娘雖···
卻又並非他的妾氏,她便客氣而疏離的喚他一聲公子。
因沈毅堂氣場強大,又喜怒無形,便是連向來伶俐素素對他都有幾分忌憚害怕。
沈毅堂聽了素素的話,微微一怔。
半晌,只眯著眼看了素素一眼,見她面上微微躲閃,便又低著頭去瞧春生。
似乎,猜測到了是怎麼回事了。
他原本便是風月老手,經歷過不少的女人,關於女子的這些身子骨習性多少知道一些。
且當年春生每月那幾日,亦是顯得虛弱無力得緊,他甚至還替她換過衣裳換過···
只沒有想到,月事來了,竟然會這般嚴重。
他還以為是生了什麼重病。
思及至此,面上倒是微緩。
半晌,便又擰著眉,沉吟了片刻,這才低聲道著:“這裡交給我,你去煎藥——”
素素聞言,微微一愣,面上有幾分猶豫,又抬眼看了春生一眼,只見自己姑娘被他緊摟在了懷裡,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前。
素素雙目微閃,許久,這才有些不自在的點了點頭,只將手中的衣裳還有些月事物件擱在了床榻一角,又將手中的那杯溫水遞給了他。
嘴角補充著:“姑娘喜歡喝些熱茶,會要舒坦一些···”
沈毅堂接了,低聲“嗯”了聲。
素素看了一眼,這才到櫃子裡尋了一副藥拿去外頭煎了。
臨走前,還一直往裡頭看了又看,似乎,仍有幾分不放心。
素素走後,屋子裡便又安靜了下來。
沈毅堂只低著頭,將手中的的熱茶喂春生吃了,便又將她身子放下,放到了床榻上躺好,隨手將備好的衣裳來了過來。
做著這些,動作並不覺得生澀,反倒是有條不紊,非常順手。
皆是曾經做過的。
一時,掀開了被子,見春生的褻褲上已經染上了一大片鮮紅,沈毅堂的身子不由一頓,眼中微暗。
唇抿緊了。
許久,這才探著手過去,替她解衣裳。
春生只微微閉著眼,咬緊了唇。
身子有些不舒服,可是,所有的疼痛,彷彿都抵不過眼前的這才不自在。
只覺得這一切來得過於突然,腦子裡始終有些不大自在。
就在他替她換好了褻衣,伸手要去替她褪下褻褲的時候,春生忙一把將他的手攔住了。
只忍著痛,雙眼躲閃著,嘴裡小聲道著:“我···已經好些了,我···我自己來罷···”
手下卻是一頓。
只覺得他繞過了她的手,便又自顧自地繼續著下面的動作。
替她褪了褻褲,又取了用溫水打溼的巾子替她擦拭,有條不紊地替她將一切都換好了。
只全程皆是一言未發。
春生只將腦袋埋在了枕頭裡,不敢抬起。
沈毅堂替春生換好衣裳後,又替她將被子蓋好了,見她背對著他側躺著,他知道她性子向來羞澀,立在床榻前看了一會兒,這才對著外頭喚了聲。
很快,菱蘭便領著兩個小丫鬟進來了。
沈毅堂吩咐道:“去吩咐廚房備些清淡些的粥類及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