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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春生被人緊緊地摟著,二人雙雙又跌回了太師椅上。
春生一時跌坐在那沈毅堂的腿上,臉埋在了他的胸膛裡。
屋子裡這麼多下人在場,春生忙掙扎著,可是那腰間卻被箍得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
沈毅堂摟著春生, 嘴裡一直含糊不清的喚著她的名字。
他渾身的酒氣刺鼻。
春生只趴在了他的身上, 姿勢頗有些怪異, 只用手撐著他的胸膛,掙扎著要起。
那沈毅堂卻是忽然將腦袋埋在了她的脖頸裡, 蹭了起來,溫熱的氣流, 刺鼻的酒氣悉數噴灑進了來。
春生只忙羞憤的喚了一聲:“沈毅堂, 鬆手——”
哪知, 那人卻是一邊蹭著一邊就在她的頸間細細密密的親啄了起來, 嘴裡一直不停含糊道著:“不松, 別走, 丫頭, 別走——”
嘴裡含糊不清,人喝醉了,即便是神志不清了,也依舊是一副霸道絲毫不講道理的模樣。
春生是又羞又怒, 然而掙又掙不過, 躲又躲不了, 被纏得無法,只得忙扭頭喚了一聲:“素素——”
然而素素看了看那沈毅堂, 又看了看春生, 立即上前了一步,只頗有些為難似的,一時不知從何下手。
倒是莞碧見狀, 立即朝著屋子裡的下人們道了一聲:“都杵在這裡瞧什麼瞧,還不快些退下——”
丫鬟們許是被這樣一副景象給瞧懵了,莞碧這一喊,這才反應過來似的,紛紛對視了一眼,面色不由有些發紅,隻立馬眼明手快的退下了。
退下前,司竹還有眼力的將門給合上了。
下人們悉數退下了後,春生這才發覺那人已經伸著手要解她的衣裳了,腦袋還一直蹭在她的脖頸間一下一下的輕啄著。
春生不由仰起了脖子,身子不斷往後仰著,他卻是忽而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嘴裡生氣的道著:“不許走——”
春生直有些欲哭無淚。
末了,只抬著眼,看著他,見他雙眼含糊,面色泛紅。
許是見她掙扎著,面上似乎有些不高興似的,微微蹙著眉,然而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鬆軟,彷彿極怕她離開似的嘴裡一口一個“別走”。
春生雙眼忽而有些泛紅,心裡一片複雜。
半晌,只忽然一把捧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安撫道著:“好了好了,不走,沒有人要走——”
那沈毅堂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聞言,面色似乎一喜,只低聲的道著:“真···的?”
舌頭有些大,然而語氣卻是透著一絲小心翼翼。
春生只捧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片刻後,只忽而一字一句頗為認真的道著:“真的,不走了,以後都不走了——”
沈毅堂額頭抵著春生的額頭,聞言,喉嚨裡的喘息似乎加深了。
刺鼻的的酒氣不斷地噴灑在她的面上。
只忽而抬著手,伸手低著她的腦袋,額頭用力的抵著她的額頭,那力道大的,蹭得她的額頭直髮疼了。
春生只忽疼的抽氣了一聲。
身後的莞碧與素素瞧了,不由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春生見他似乎安靜下來了,便趁機道著:“咱們別坐在這裡了好不好,我先扶你進去,咱們進臥房裡去,好不好?”
邊說著,邊伸手到後腰,試探性的拉著他禁錮在她腰間的手。
他的雙手似乎一緊。
春生忙與他十指相扣,伸著緊握的雙手放到了他的眼前晃了晃,嘴上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安撫著:“咱們進屋去,好不好?”
沈毅堂的目光隨著他兩緊握的雙手看了又看,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