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敬搖了搖頭,“另外,御史臺御史周英龍剛正果毅,直言進諫,升殿中侍御史,賜銀魚袋。”
“這就是堵嘴了。”蘇元尚嘆了口氣。
公孫敬也跟著一嘆,“可這接下來又當如何呢?石定忠犯下這樣的錯,陛下竟都如此輕拿輕放,簡單饒過了他,我們還如何能夠動得了他!”
言語之間,對此次事情的前景已經十分不看好了。
夏景昀卻輕輕一笑,“動不了他?怎麼可能!”
公孫敬攤了攤手,“我們手上最有力的證據已經丟擲去了,這個難得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卻又能為我們所用的御史也用過了,再加上經此一事,石定忠排掉了隱患,位置反倒更穩了,我們如何能行?”
夏景昀在這一瞬間,腦中劈過一道閃電,恍然明白了為何趙老莊主沒有將石傢俬蓄外室,強擄民女之類的事情擺上來了。
或許,這位睿智的老人早已經摸透了陛下的心性,知道這樣的東西,動不了那位陛下的心。
他看著公孫敬,“他這一關過了,跟罪名大小無關,只因為這些罪名觸動不了咱們這位陛下的心,但若是能觸動他的心,哪怕是一件小事,也能讓他身死族滅。到時候,如今的仁慈,只會變成他更大的罪狀!”
他輕哼一聲,“別急,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