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曾研習此道,說不定再能扳回一局。”
“我自小有些閒情,曾刻苦鑽研過圍棋,水平尚可,想來可以拼下一局。”
“這最後一句,便與之投壺,純拼運氣,即使輸了也不算丟人。”
泗水州眾人一番安排,登時膽氣重生,彷彿已經瞧見了勝利的曙光。
但是,片刻過後,他們就明白了什麼叫做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像另一個時空裡,某個群體謀劃的【輸巴西、平土耳其、贏哥斯大黎加,拼淨勝球然後小組第二齣線】一樣,最終直接被羞辱三場。
“好好再讀讀書吧!”
連贏三局,壓根沒給他們後續手段發揮餘地的石子賢哈哈一笑,站起身來。
瞧見這碾壓一般的場面,廣陵州眾人瞬間響起一陣歡呼,而泗水州的舉子們面如死灰,捏著拳頭,一臉屈辱,卻又無可奈何。
“若是夏解元和鄭公子都還在的話,興許我們就能贏吧?”
“慎言!鄭天煜一個反賊,豈能與我等並列!”
“我覺得這姓石的說得對,夏景昀不會是不敢來吧?”
“你胡說什麼,夏公子不是那樣的人!”
“那他怎麼不來?就看著我們這麼被人羞辱嗎?”
雲夢州眾人圍在外圍,看著泗水州眾人的樣子,心頭悄然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旋即又多了些底氣,畢竟這白公子雖然人討嫌了點,本事還是真不錯。
成教諭感慨道:“或許這就是朝廷為什麼會容忍這種挑戰吧,提前讓你們這些心比天高的年輕人,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品嚐勝負之間的天壤之別,總歸是對心性有益的。”
一個雲夢州舉子小聲道:“只不過,他們沒我們這麼好的運氣,他們那個解元這麼一躲,將本來該他承受的責任和屈辱,讓這些舉子來承擔,實在非是君子所為啊!”
石子賢聽著周遭的議論紛紛,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走了,這比試還真是放鬆啊!行了,咱們回去,今夜暢飲!”
廣陵州眾人齊齊附和,簇擁著石子賢朝泗水會館的大門走去。
“等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開口。
廣陵州眾人停步轉身,白雲邊邁步走出,面色冷峻,沉聲道:“我代表雲夢州,挑戰你!”
廣陵州眾人眨了眨眼,泗水州一幫舉子們疑惑抬頭。
而在一旁的成教諭和雲夢州眾人直接傻眼。
這幾天太忙了,第二更稍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