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嬌豔的人;
大片雪白的肌膚和鋪滿水面的紅色花瓣,碰撞出驚人的視覺誘惑力。
水珠順著肌膚溫柔地淌進那些鮮紅的花瓣,也有些淌上了藏在花瓣中顏色稍淡的蓓蕾。
秦璃靠坐在浴桶中,微閉著眼睛,心頭忍不住多了幾分擔心。
兩個尚書的分量,看來在爺爺心頭依舊遠遠不夠資格。
可是,德妃娘娘那邊,還能給出什麼樣的籌碼呢?
如果不能打動爺爺,難不成真的讓夏公子參加不了春闈,蹉跎三年?
如果爺爺跟他說的是真的,肯定是不會如此行事的,那這場戲又該如何收場呢?
自己又能在這當中做些什麼呢?
正當秦璃的思緒和水波一起盪漾時,婢女走過來敲響了門。
“小姐,膠東郡王和塗山的三位老先生來了,正在剛才管事去通傳我恰好聽見了。”
秦璃眉頭一挑,登時從浴桶中站起。
嘩啦啦,水花飛濺,又有些水珠兒被搖晃著掉落。
陳富貴看著依舊緊閉的大門,雖然知道身旁的小孩子是皇子之尊,雖然知道身旁的這三個老先生是連陛下都要給面子的文壇泰斗,心頭難免還是有些緊張,在成敗在此一舉的心態下,不安地旋著腳後跟。
好在塗山三傑的名頭真不是蓋的,往這兒一站,不管你是王侯將相還是豪商巨賈,想要在場面上混,那還真沒人敢不當回事。
秦家的大門也終於緩緩開啟,一身麻衣孝服的秦老家主帶著秦家當代家主親自迎接。
一番見禮之後,臨西先生也很有技巧地開口道:“秦家多年忠君愛國,恪守德行,堪為外戚楷模,秦公子亦聰敏好學,不幸罹難,老夫三人攜弟子特來弔唁。”
晚林先生和空壁先生也齊齊拱手,“秦老家主節哀。”
以他們在士林之中的聲望,這番話,可以說是可以給秦家添上一個大光環,上了一個大禮了。
雖然這玩意兒不能當飯吃,但世家大族缺的從來不是那口飯。
秦老家主自然也明白,連忙行禮道謝,“多謝臨西先生、晚林先生、空壁先生,多謝膠東郡王,請入府。”
帶著眾人走入正堂落座,秦老家主歉意道:“因為兇手還未伏法,故而秦家未設靈堂,三位先生之德高望重,我那不成器的孫兒也受不起,咱們就在此喝茶敘話吧。”
他看著三位老先生,主動道:“三位先生想必是為了夏公子而來?”
原本還以為會被拿捏一番的臨西先生心頭頗為感激,點頭道:“夏公子英才不凡,才氣堪為一時之選,值此關頭,卻不能參加春闈,為國效力,實為可惜。更加之依老夫三人之見,夏公子不當為此兇徒,秦兄可否允其參加春闈,待春闈之後,再入獄論罪不遲,老夫三人可為其作保,必不使其逃脫律法之審查。”
秦老家主站起身來,朝著三人行了一禮,“三位先生之高風亮節,實在令在下佩服。而三位提攜後進之德,亦無愧文壇泰斗之名。今日齊至我秦家,我秦家蓬蓽生輝,可此言確實令在下難以決斷。”
他開口解釋道:“於三位先生而言,這是一位少年英才蒙冤入獄,以致錯失春闈,蹉跎青春之事。秦家身為當事一方,當以家國為重,稍開方便之門,使其得以參考春闈,而後再行審判之事。如果事後明其清白,自可兩相便宜,如果真的有罪則再行論罪,可對?”
臨西先生點了點頭。
秦老家主接著道:“但若三位先生站在我秦家一方來看呢?嫡長子橫死街頭,長房斷了繼承人,屍首至今停靈於府上不得入葬,所求不過緝兇復仇。陛下憐愛,特命三司會審,最直接的線索就落在了夏公子身上,夏公子入獄待查,我秦家難道能在此刻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