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和以往一樣,惹來禍患是遲早的事!”
他長嘆一聲,“可惜爺爺也是在你大兄死後才猛地反應過來,明白了先祖們退這一步的真諦,也明白了這十幾年我們秦家走錯的緣由。若非如此,你大兄怕也不至於橫死街頭!”
秦璃抿著嘴沉默了片刻,“所以,爺爺是想讓我跟德妃娘娘和夏公子結交,然後引他們為我秦家外援,為秦家作保?”
“回到一開始那個話題。中京城這些各方勢力,一個個的都是居心叵測,我們秦家的財力是他們需要的,但我們秦家卻又恰恰沒有那個能力來守護這份財力,不管與誰結盟,都免不了被吃幹抹淨的下場。爺爺我想來想去,德妃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德妃的名聲向來不錯,這麼多年對待屬下的作為大家都看在眼裡,就連公孫敬那樣的人都能安穩過下來,同時她的底蘊也差,與我們有合作的基礎。”
“而最近,你與那位夏公子之間的合作,也讓我們對他們的行事作風有了些瞭解,這樣的人,志存高遠,如果成了,或許我秦家又能安穩度過數十年。明日起,你可以以你個人之名,去聯絡於他,不讓他對秦家生恨即可。”
秦璃旋即又不解道:“既然爺爺對秦相那邊是故佈疑陣,對德妃娘娘有意親近,你為何又要進宮,讓人將夏公子抓起來呢?”
秦老家主渾濁的眼裡,閃爍著哀傷,“丫頭,雖然爺爺更看好你,你大兄死了,咱們得為他報仇啊!如果不這樣,怎麼將真正的幕後兇手引出來。”
“至於說對於這位夏公子。”他緩緩開口,“要想秦家傾盡全力跟他合作,在他和德妃身上押注,總要展露一下自己的實力。如果他們展露了足夠的實力,我秦家的聲勢也就暫時能得到對應的保全。如果他們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那就只能說明他們不夠資格坐上這個牌桌,自然不夠資格拿到我們的籌碼。”
——
一夜緩緩過去,秦府的大門依舊緊閉。
因為秦玉文是非正常死亡,而且冤屈未雪,所以,秦家並未開放弔唁,只是用冰鑑將其屍首存放,以待來日沉冤昭雪後風光大葬。
而今日天色方明,兩封拜帖便彷彿沒看見人家閉門謝客的意思,不管不顧地遞了上來。
戶部尚書衛遠志、禮部代尚書王若水,聯袂而至,求見秦家家主。
兩位當朝尚書齊齊登門求見,秦家似乎有些年沒遇上過這等陣仗了,門房即使知道這二人為何而來,亦不敢怠慢,連忙進去通報。
而府中的回應也很乾脆: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