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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泗水會館一場爭執的同時,一匹快馬疾馳出城,朝著塗山狂奔而去。
馬背上,陳富貴目光沉沉注視著前方,但餘光也時刻掃視著兩側的山林。
他這些日子很自責,自責自己沒有盡到一個護衛的職責,讓公子受了傷,而現在更要拖著傷勢,住進黑冰臺的牢獄中。
所以,他一定要辦好這件事,不能出一點岔子,儘快將公子救出來。
馬兒一路狂奔到了塗山腳下,他栓好馬,便朝著山腰衝去。
一邊跑著,一邊在嘴裡念念有辭地背誦著蘇元尚教給他的話術。
自知以他的身份或許見不到三位老先生,他便按照蘇元尚的叮囑,找到了讀完書正在地裡吭哧吭哧刨坑的東方白。
東方白認得這個阿舅身旁的貼身護衛,熱情地打著招呼,“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阿舅呢?”
陳富貴單膝下跪,抱拳道:“殿下,公子被人陷害,抓進了黑冰臺大獄,眼看就要錯過春闈了,殿下請三位老先生搭救他一下吧!”
二合一,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