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謹慎,學生自是理解,可你們先前的行事,又真的謹慎了嗎?”
“德妃娘娘派人三次登門,都吃了閉門羹,在中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已成士林笑柄,給她和膠東郡王帶來了多大的壓力,你們的謹慎又在何處呢?”
噴了一句,發洩了一下,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拱了拱手,“學生有些失態,請三位先生見諒。今日多有叨擾,學生這就告辭,希望先生有了結論之後,將結果遣人告知一聲。”
說完,果斷地行禮告辭。
三位大儒也都起身回了一禮,不論如何,夏景昀這一番表現還是讓他們有幾分刮目相看的滿意的。
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其中一人開口道:“你們怎麼看?”
“有幾分道理。”
“但也有幾分勉強。”
“我等之顧慮,也並未完全打消。”
“那就再看看?”
“嗯,再看看!”
房間重新安靜下來,但很快又被人打破。
“先生!”
守門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方才夏公子離去之時,在草廬尋了紙筆,寫了一首詩,讓我獻予先生。”
說著就將手裡的一張紙雙手遞了上去。
臨西先生伸手接開啟,瞄了一眼左右端坐的兩位好友,緩緩念道: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塗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晚林先生皺著眉頭,“此詩何名?”
“題西林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