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周朝那會兒,武王伐紂成功後,自個兒坐上了天子的寶座,後面成王、康王接著幹,都是守家業的好手。朝堂之上,周公、召公他們一班牛人忙前忙後,治國理政,那陣子,真是文武雙全,國家昌盛得跟朵花似的,百姓們也安居樂業,過得美滋滋的。
可是呢,武王傳了八代到了夷王,這規矩就不太守了,諸侯們一個個跟吹氣球似的膨脹起來,翅膀硬了。到了第九代厲王,那真是個狠角色,把老百姓逼得沒法兒,直接把他給“咔嚓”了。這可是頭一遭啊!還好周召二公挺身而出,跟倆大俠似的,把太子靖扶上了位,這就是宣王。
宣王這一朝,嘿,那可真叫一個英明神武,用的都是方叔、召虎這些能人異士,又把文武成康那一套給撿回來了,周朝那叫一個復興啊!百姓們又過上了好日子,有詩為證:
“夷厲兩王瞎折騰,幸有宣王來中興。
要是沒他這能手,周朝哪能八百年!”
不過話說回來,宣王雖然勤快,但也比不上武王那麼自律,什麼牆上刻字提醒自己啊,他可做不來。雖然說是復興,但也沒達到成康那時候的文化盛世,還差那麼一丟丟。
到了三十九年,姜戎這幫傢伙不聽話,宣王就火了,親自出馬去收拾他們。結果呢,打了個大敗仗,車馬損失慘重,跟被抄家了一樣。宣王心裡那個不痛快啊!但他想再幹一票,又怕兵力不夠,就自己跑到太原去數人頭了——就是看看那地方有多少人,多少車馬糧食,好準備打仗。太宰仲山甫勸他別這麼幹,說:“大王啊,您這是何必呢?咱們還是好好商量商量吧。”宣王愣是不聽,跟個倔驢似的。
後人寫詩嘲笑他:
“拿寶劍刻石頭,珍珠打小鳥,真是吃飽了撐的!
皇威都快丟光了,還跑去數人頭,也是醉了!”
宣王數完人頭回來,快到鎬京了,心裡還惦記著那敗仗的事兒呢。突然聽到街上小孩們一群一群的,拍手唱著同一首歌。宣王就停下來聽,眉頭緊鎖著,心裡想著:“這啥歌啊?咋這麼晦氣呢?”
唱的啥呢?
“月亮要升起,太陽要落下;
桑木弓和草箭袋,差點亡了周朝家。”
宣王一聽,心裡那個不痛快啊!臉拉得跟長白山似的。立馬叫車伕把小孩們都抓來問問。小孩們嚇得四散而逃,跟受驚的小鳥似的。最後就抓到兩個,跪在車下,渾身哆嗦著。
宣王瞪著眼珠子問:“這歌是誰編的?”小的那個嚇得說不出話,跟個啞巴似的。大的那個結結巴巴地說:“不是我們編的。三天前,有個穿紅衣服的小孩,到街上教我們唱這個,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傳遍了,全城的小孩都在唱,不止我們這兒。”
宣王又問:“那穿紅衣服的小孩呢?”回答說:“教完歌就不知道去哪兒了,跟人間蒸發似的。”宣王沉默了好久,罵了兩句髒話,就把兩個小孩放了。然後叫來管市場的官,讓他傳話下去:“要是再聽到誰唱這首歌,連家長一起罰!”
當天晚上回宮後,宣王躺在龍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裡還在琢磨著那首歌的事兒。
第二天早朝時,大臣們都來了,一個個跟雕像似的站得筆直。拜完皇上後,宣王就把昨晚聽到的歌說了出來,問大家怎麼看。大臣們一聽這歌的內容都愣住了,心裡都嘀咕著:“這啥情況啊?咋還扯上亡國了呢?”
大宗伯召虎率先開口說:“桑木可以做弓嘛,所以叫檿弧;草可以編箭袋嘛,所以叫箕箙。我看啊國家恐怕要有弓箭的麻煩了。”
太宰仲山甫也跟著說:“弓箭是打仗用的嘛。您現在去太原數人頭不就是想報仇嘛。要是打不完這仗國家就要亡了啊!”說完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宣王雖然沒說什麼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