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老皇帝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錢德成身上，等著看他的反應。
此時此刻，梁思遠和楊賢也都捏了把汗。
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防毒面具。
至於這東西功效到底如何，誰也不清楚！
全場唯一神色輕鬆的，應該就是秦墨了！
後世出品，絕對精品！
如果連這點菸霧都無法隔絕的話，還防個屁的毒氣？
況且，這東西還是在何偉那買的。
質量絕對沒得說！
錢德成在煙霧中晃了兩圈，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回來！
文武百官都滿懷期待的盯著他！
“怎麼樣？”
最關心效果的莫過於太子梁恆。
相信只要防毒面具有一丁點不好，錢德成絕對會抓住不放。
畢竟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錢德成摘下面具，面色沉重的深吸一口氣，“確實能防的住煙霧！”
“哈哈哈……”
一句話，令半個朝堂的官員欣慰的笑了起來。
就連一直病懨懨，走路都需要有人攙扶的老皇帝都露出久違的笑容！
這東西，即便不到蠻族打仗，也有著廣泛的應用！
“給我來，我試試！”
“還有我，我也要試一下！”
“你們都別搶，我先來……！”
楊賢、田姜等人一把將防毒面具奪了過來，爭先恐後的去測試。
看著他們一個樂的合不攏嘴，梁恆的火氣就更盛，“就算這東西能防的了瘴氣，那毒蟲呢？一旦被毒蟲所咬，極難醫治！”
“那就要用到這個了！”
秦墨將強力驅蟲劑拿了出來。
天啟沒有毒蟲，但有毒蜂。
找到蜂巢，老皇帝命將士去測試，卻被梁恆所阻止，“父皇，且慢……！”
“怎麼？”
“父皇！毒蜂毒性很強，萬一那小子的驅蟲水不管用，將士破壞蜂巢被毒蜂圍攻，可就沒命了！切不可輕易冒險！”
梁恆裝出一副愛民如此的模樣出來。
“那你的意思呢？”
老皇帝出言詢問。
“讓秦墨自己去試！”
梁恒指著秦墨，篤定說道。
身邊的錢德成一聽，眼睛立馬就亮了，“對！太子殿下說的沒錯！秦墨既然說自己的藥水可以祛除毒蟲，那就讓他親自去試！”
“不行！”
梁思遠斷然拒絕。
這段時間，秦墨幫了他很多很多。
沒有秦墨，還不知道天啟已經亂成什麼樣了！
或許異族偷襲帝都成功。
或許邊關將士因缺糧少鹽，從而叛變。
或許天啟內亂，周邊異族趁虛而入！
這些全都說不準！
正是有了秦墨，這些事情才沒有發生！
“為什麼不行？難道說他秦墨的命，比將士的命珍貴？還是說他對自己的藥水都沒信心？那就更不能讓大軍冒這個險！出兵蠻族一事，就此罷了！”
梁恆嘴角掛著冷笑。
秦墨試了，或許就死在毒蜂之下。
不試，就證明藥水無用。
以後梁思遠就多了一個話柄在他手裡，再想提什麼事，話語權可就更輕了！
“我試！”
秦墨悠悠站了出來。
“秦公子……”
“放心！太子殿下說的沒錯如果我不親自測試的話，就是害了眾將士！”
楊賢等人擔心不已，正要出言阻止，卻被秦墨搶先一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