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林大人,秦公子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就是啊!到底是要彈劾收買人心,還是不顧百姓死活?”
“林大人,你臉怎麼紅了?”
“咦?又白了!”
“怎麼又黑了呢……?”
秦墨幾句話懟的言官無言以對。
丁學林與雷建義等人乘勝追擊,不斷嘲諷言官!
“本官……本官彈劾的是不顧百姓死活!”
言官被逼無奈,只能隨便說了一個。
“哦?你要彈劾草民?”
秦墨眉頭一挑。
“沒……沒錯,你擾的百姓沒有收入,不得安寧!日後若是動亂,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言官收到丞相讚賞的眼神,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
即便彈劾失敗,也有丞相護著自己!
“陛下!朝堂之上,是否所有人都可以隨意彈劾?”
然而,秦墨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拱手向老皇帝施了一禮。
“那怎麼可能?如果人人都在朝堂上彈劾,豈不亂套?”
老皇帝冷著張臉,沉聲說道。
“那麼,這位大人如果彈劾失敗,是否要受到懲罰?”
“那是當然!輕則呵斥、罰奉,重則丟官罷爵都有可能!”
“那就好!”
秦墨再次拱手一禮。
“你小子到底什麼意思?”
老皇帝被他問的雲裡霧裡的。
“草民沒什麼意思,只是想知道這位大人誣陷草民,後果是什麼!”
“誰誣陷你了?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
言官惱火的說道。
“好,好,好!事實……!”
秦墨笑著點點頭,“那麼,我想問問,集賢縣每年有多少人會被僱傭割地!大概能工作多久?又能賺多少錢?”
“額……這個……這個本官哪知道?本官又不是村民!”
言官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一直生活在都城。
每天接觸的也都是上下級官員。
哪知道那些百姓的生活細節?
“那好!我來告訴你……!”
秦墨一臉正色,繼續說道:“集賢縣大概有千戶左右,家中土地較的富戶大概有三十餘戶,每年約僱傭百姓近百人,忙約半月,每人每天十文錢!”
“那又如何?即便只有近百人被僱傭,也能解決很大問題!現在這百人沒了收入,他們怎麼辦?這就代表著近百戶人家收入驟減,很可能活不下去!”
言官越說越誇張,好像一大家子就等著秋天收地這一百多文一樣。
“拖拉機和收割機共兩百輛,每輛都需一位百姓來駕駛!這些人都是集賢縣的百姓,大多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些青壯勞動力,能給僱主幹活的那些……!”
秦墨頓了片刻,繼續說道:“這些人每天的薪俸是十五文,比給別人收地高出五文!大約能幹一個月,收入絕對比給僱主割地來的要多!這算是斷了他們的生計嗎?”
言官一聽,臉色立馬就不好了,“你……你說每天十五文就十五文啊!”
“這一點大人不用質疑,隨便到田裡找個司機問一下即可!”
“我……我才不問!”
言官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即便是輸了,也不想承認!
“那麼,大人您的彈劾之詞,是不是也就不成立了?”
秦墨踱步來到言官面前,似笑非笑的問道。
“哼!那些百姓給僱主家割完地,還能幹些背背扛扛的活!你一個拖拉機弄出來,這些活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