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就像是一道殘影,“嗖嗖嗖”的避開了皇宮守衛的耳目,來到了宮外。
“呼,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就被發現了。”(二哥)
二哥長舒一口氣,因為他剛才並不是去找什麼太子,而是要在太子的房間裡裝監視器,只不過剛把監視器貼在房樑上時,就聽見門外有動靜,然後迅速鑽入床底。
“還差寢宮下面的幾個密室,過幾天得想個藉口進去,這樣就能完成銘哥交給的任務了。”二哥想的很美,但他怎麼也不會知道,他離去鬼門關前的路也不遠了。
皇城街頭,百木低頭打著算盤噼裡啪啦個沒完,雖然百瑟心情很糟,但還是忍不住問到:“你在幹嘛呢?”
“今天早上先生剛教我一套新的計演算法門,我在演算呢。”(百木)
百瑟看了看百木的一通操作,我的天啊,這算的什麼,算盤滿五時要去掉四個下珠,拔下一個上珠來表示五,好傢伙,他直接反了過來,滿十時也弄反了,怪不得一直在那皺眉。
“這個,剛開始都不太適應,你慢慢琢磨吧……”隨即,百瑟就指正了百木的錯誤。
“啊,是這樣啊,我就說怎麼一直驗算錯誤!”百木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你是在驗算啊,用這種方法得出的答案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你這驗算還有什麼意義……百瑟心裡雖是那麼想,但又欲言又止,怕打擊到他。
“老姐,我看你平時管的賬可比我這書上的東西麻煩多了,你都是怎麼打理明白的啊?”百木求助道。
“其實最早的時候我和你一樣,也是用這套演算法記賬的,但效率很低而且很容易記錯,好幾次都是悄悄請私塾先生複查。直到我認識一個人,他自創了一套演算法,也很耐心的給我講解,而且算起來又快又準,十分方便,後來我也就能獨自記賬了。”(百瑟)
“噢,那他是誰啊?讓我猜猜,是臨淵堂的學士?”(百木)
“不是。”(百瑟)
“還是瀚博館的師傅?”(百木)
“也不是。”(百瑟)
“難道是……”(百木)
“停,有學識不一定有官職,他們往往更低調,你是猜不到的!”百瑟打斷道。
“不是吧,發明一種新的算術方法就好比自創一門新的武學,放在軍隊裡最少都能當個副尉,沒個一官半職的太屈才了。姐你告訴我他是誰,回頭我就求爹給他安排個官位!”百木說得義正言辭,其實還是希望能認識百瑟口中的這位奇人。
“有機會你會認識的……”(百瑟)
好巧不巧,根據劇情需要,姐弟倆人走著走著便撞見了正在天橋下聽書的雷銘和小雨。
“那受傷的大漢,便被他的馬馱進了一個老郎中的藥房裡,誰知那老郎中老眼昏花,盯著那馬看了好一陣才開口問到:你的臉怎麼那麼長啊?”(說書先生)
說書先生話音剛落,就引得周圍人哈哈大笑,雷銘也是嘴角一揚,可誰會知道,這個冷笑話還是他說給說書先生聽的。
“小銘哥,你終於笑了。”看見雷銘笑了,小雨也是一笑說到。
這追了一路,雷銘一直是挎著張臭臉,小雨問什麼也都只是嗯嗯哦哦的敷衍了事,直到來到這個天橋下面。
“我煩心的時候經常來這聽石先生說書,雖然都是些老掉牙的故事,但耐不住他說話方式逗啊。”(雷銘)
“我感覺沒有你說的逗,他現在在講什麼啊?”(小雨)
“說的是一位遊方術士和一匹馬的故事。”(雷銘)
“這樣啊,那他現在說到哪了啊?”(小雨)
“搞了半天你聽了個寂寞啊?說到被毒箭射中的遊方術士,被自己的馬背去看郎中的部分了。”雷銘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