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城北城門口。
“蛋哥,你這是上哪來啊,不要緊吧?”雷銘在城門口看見衣服有些髒破,手捂著屁股和腰的小蛋子,上前問到。
“沒事,俺在田裡幹活,看見一頭野豬在拱莊稼,俺想把它趕走,結果被它追了一路。”小蛋子憨憨的說到。
“你有沒有事我還看不出來?我這剛好有瓶跌打酒,你先拿去用吧。”雷銘不知從哪裡掏出一瓶跌打酒出來。
“不用了,俺家裡還有一些,走幾步路就到了,不礙事的。”(小蛋子)
“你家的跌打酒還有我這見效快嗎,拿著,我還要上山採藥,走了。”雷銘把跌打酒塞給小蛋子後就上山了。
“唉,謝……咦,人呢?”小蛋子剛抬起頭想說句謝謝,卻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小蛋子抱著跌打酒,一顛一顛地朝城裡走去。
“慢著,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城門口,一個滿臉皺紋的白鬍子老頭攔住了小蛋子的去路。
“跌打酒。”看見這人,小蛋子臉就黑了下來,他實在不想和這人多說一句話。
這軍官不是別人,真是在退休線上拼命掙扎的陳平。
“是嗎,拿來讓本兵長檢查檢查。”陳平二話不說的,直接搶過小蛋子手中的跌打酒。
面對這種情況,小蛋子這些年來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小蛋子一家和李仙仁親近,所以陳平把小蛋子一家也恨上了,如今他不敢明著對付李仙仁,就把氣全撒在小蛋子一家上。
陳平嗅了嗅跌打酒,頓時眼睛一亮說到:“不對,這藥的味有問題,不是跌打酒!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其實陳平也沒有完全胡說,雷銘調的藥效果比起一般的藥要好許多,所以味有時候也天差地別。
“俺說了,這就是跌打酒!”(小蛋子)
“哼!你分明就是有所隱瞞,等你到了縣衙再和縣太爺慢慢解釋吧!來人,把他押下去!”(陳平)
就這樣,小蛋子被陳平弄進了大牢,等待小蛋子的,或許是開庭審理前的一系列嚴刑拷打。
而這一切,是走在深山老林深處的雷銘所不知道的。
“菊蘭草,喜陰不喜陽,多生於山野避光溪水旁,葉綠花黃,可治……”雷銘一邊回憶著有關菊蘭草的資訊,一邊沿著一條細小的溪流找尋。
找了很久,終於在小溪旁的一塊巨巖下采到了幾朵菊蘭草。
“嘣”!突然,不遠處一聲巨響傳來。
雷銘趕緊躲進一處灌木叢中,緩緩靠近聲音發出的地點,依稀聽見一句憤怒的吼叫:“小賊!將瑜葉還給我!”
“瑜葉,不錯啊,沒想到這山的深處還有這種好貨。”雷銘眼睛一亮,繼續向前慢慢挪動,只見一頭白虎獸和一個身穿白衣,卻被血給染紅了的少女在戰鬥。
“算我借你的,今後一定償還。”白衣少女說到。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白虎獸)
“我……我可發下誓言,若我……”(白衣少女)
“發什麼誓都沒用,再不還我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白虎獸)
“拿不到瑜葉也是個死,看來只能和你拼了!”白衣少女站起身,拔出一柄匕首,做戰鬥狀。
白虎獸憤怒的咆哮一聲,形成的氣浪將少女振飛,“啪”的一下將其振到一棵大樹上,直接倒在地上。
“你的確很強,但不是如今身負重傷的你。”白虎獸不屑的說著,伸爪就要拿少女腰間的一個小袋子。
誰知,少女眼睛突然一睜,一躍而起,閃身至一側,手握瑜葉說到:“後退……不然我毀了也不給你。”
“你你你!你這小女賊真的是要氣死我!”白虎獸氣得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