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雷長老是皇城的年輕醫聖,同時還是一位神箭手,不如趁著賽前,不用真氣或能量,普普通通的和雷長老射幾箭如何?”(木奉寒)
“噗!”雷銘緊繃的臉一下子緩了,還差點沒吐出來,因為這個木奉寒雖然長著一個大老爺們的臉和身材,但話裡話外透著的全是娘裡娘氣。
“無所謂,只要你不開口說話就行……”(雷銘)
“那可真是人家的榮幸呢思密達~”(木奉寒)
“嘔……”不僅是雷銘,在場許多人也直接給吐了,和他比賽真的是太劣勢了,比賽環境惡劣。
“長老別和他太較真,這傢伙以前根本就沒聽說過,多半是伏龍幫臨時找的替死鬼,安心比賽就是。”會長拍了拍雷銘的背說到。
“希望一切相安無事吧。”(雷銘)
很快,兩幫幫眾就分別在五十米、一百米和三百米架起了箭靶。
雷銘射箭說實話還是挺準的,因為他的很多武器裡面大部分是槍炮,不練準度的話,那就跟燒火棍無疑和廢鐵沒差。
“現在,請伏龍幫長老就位!”雙方伸展活動了一下後,裁判做了個請的手勢道。
“啊哼。”木奉寒嬌笑一聲,張弓隨手一射便射中了靶心,木奉寒再次得意的嬌笑一聲。
“好箭!”全場都歡呼起來,包括義會的會員,不過這個“好箭”若有所指。
忍著噁心,雷銘上場了,直接張弓拉箭預瞄準,哪想眼睛突然一亮,一陣刺痛。
“靠,什麼東西!”雷銘不知道什麼情況,暗自罵了一句,沒有多想,繼續拉弓瞄準起來。
沒想到眼睛再次一亮,又是一陣刺痛,直接流下淚來。
雷銘這次看清楚了,伏龍幫的位置,有個賤人在遠處用鏡子反射自己,導致視野障礙,雷銘忍了,故意借擦淚的時機瞄準箭靶,一箭射出直擊靶心,只不過比起木奉寒的要偏了一點。
第一場,伏龍幫長老,木奉寒勝。
對於這個結果,在場的人都沒意見,畢竟人家射在了準心中央,而雷銘只是射中了準心邊上。
“雷長老,剛才我看你一直揉眼睛,怎麼回事?”大長老早就發現了不對,便問到。
“有個傢伙在遠處,用鏡子反光,射在我眼睛上。”雷銘如實回答。
“一定是伏龍幫那群混蛋做的,我必須過去討教一下他們的腦袋夠不夠硬!”會長掄圓了胳膊氣憤的說到。
“算了,我知道是他們,但沒有證據口說無憑,弄不好他們反咬一口說我們誣賴,要是下場他們還搞花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雷銘)
第二場,還是木奉寒先手,瞄準了一會兒後射了出去,不出意外的再次射中了靶心中央。
雷銘上場抖了抖腿,又甩了甩手,實則在確定剛才反光的地方,終於與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對視了一眼,那個身影趕緊縮了縮。
“五百米的靶,有點難度啊。”雷銘意有所指的說到。
場上的人覺得奇怪,這次射的明明只是一百米,哪來什麼五百米啊。
“義會長老,這次射的是一百米的那個靶,哪來的五百米的靶。”裁判以為雷銘搞不清楚,便開口提醒道。
“是嗎?一百米和五百米,我隨機射一個。”(雷銘)
眾人更納悶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他人不明白,但躲在人群當中,距離雷銘五百多米,用鏡子反光雷銘的那個人可曉得雷銘這話什麼意思,身上開始瑟瑟發抖了。
雷銘做完準備活動,再次拉起手中的彎弓。
很意外,那人居然還敢拿鏡子反射雷銘,雷銘箭頭一轉,對準那人以示警告,又將箭頭收了回來。
“我到底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