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站在門簾下,那張雪膩的臉蛋兒彤彤如火,纖纖素手絞著繡帕,芳心羞臊、忐忑,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前王爺正與姐姐親近,這會兒讓她過去,不就是眾樂樂?
原就是閨閣女兒,哪裡見過這般場景,別說是聽王爺的話兒過去,便是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邁不開步。
李紋見狀,心下了然,自家這小妹雖然素日裡活潑,實際上不過是愛玩的性子而已,碰上這等事兒,現下不知所措。
其實不光是李綺,便是她自己,這會兒都有些心緒錯亂。
貝齒輕咬著粉唇,李紋輕聲道:“王爺,小妹她.她還小,要不我一個人來伺候王爺。”
小?
水溶側眸看著那侍立在屋門下的麗人,嬌軀纖細,亭亭玉立,身前的小荷已然是露出尖角,宛若一輪盈月,笑著說道:“綺兒不小了。”
且不說李琦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姑娘了,便是麗人的身型,也已然塑形,怎麼就小了。
李琦聞言,嬌軀一顫,那張秀麗的臉蛋兒愈發漲紅,垂著的親手也愈發的低了下來,好似藏在山谷溝壑之中。
李紋自然聽出了水溶話中的意思,心中羞澀之際,又不由的湧上一抹苦澀。
在王爺面前,哪裡有她們姐妹討價還價的資格。
水溶瞧著李紋斂下的杏眸,目光微微一動,抬手挑了挑少女那挺翹的瓊鼻,說道:“早晚得事兒,避著有什麼用。”
既然進了王府,兩姐妹遲早都有這麼一遭,或早或晚的,又有什麼差別。
在他看來,李紋這是掩耳盜鈴,毫無作用。
李紋聞言,玲瓏的嬌軀顫動,感受著身前那一抹異樣,芳心羞臊,秀麗的眼睫顫了顫,偏過螓首,倒也沒說什麼。
的確如王爺所言,她們姐妹都是遲早的事兒。
瞧著少女那含羞帶怯的目光,水溶心中不覺好笑,想了想,說道:“不過本王也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人,你這做姐姐的既然疼惜自家小妹,本王也不好做惡人,這樣吧,先讓綺兒在一旁看著,也算是有個心裡準備。”
李紋:“.”
李綺:“.”
這叫什麼法子,不是更難為情了。
李紋貝齒輕咬著粉唇,側眸看了一眼那玉顏忐忑的小妹,芳心略微沉吟幾許,聲若蚊蠅的輕應了一聲。
雖有些難為情,但瞧著小妹這胡塗模樣,提前有個心裡準備也好,省得伺候王爺的時候不知禮數,開罪王爺。
話雖這般說,其實她也不知道其中的禮數,但她勝在聽話,王爺怎麼做,她配合便是。
水溶見狀,心中嘖嘖稱奇,這李紋不愧是做姐姐的,有姐姐的擔當,只能說她們倆真不愧是親姐妹。
也罷,正合水溶的心意。
念及此處,水溶展開雙臂,凝視著少女那張羞紅的玉顏,說道:“紋兒,伺候本王更衣。”
既然要李綺有心裡準備,那每一個步驟都需要一一拆解開,長夜漫漫,水溶有足夠的時間慢慢來。
李紋聞言,芳心羞臊不已,抬眸看了一眼少年後,紅著臉近前,纖纖素手便搭在少年的束帶上,寬衣解帶。
即便李紋也是個閨閣女兒,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最起碼臨來之際,自家那母親私下裡教了一些東西,伺候王爺更衣,不成問題。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李紋臉頰滾燙如火,揚起螓首看向少年,秀麗的眼睫顫動,美眸盈盈似水。
“嗯。”
一聲輕哼,讓李紋芳心一跳,貝齒緊咬著粉唇,抬起顫抖的素手,撕開了少年最後的遮羞布。
李紋臉頰火辣辣的,秀麗的眼睫下,那雙瑩潤的眸子微微瞪圓了來,芳心驚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