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看著楊清手裡提著的黑色袋子就有點想笑。她往下瞟了一眼他,於是說話時也略微帶著一點幸災樂禍:“這就是你說的不羞恥?”
要是這玩意真跟紙巾一樣,又為什麼要拿黑色袋子裝呢?
……楊清也沒覺得太尷尬。哈哈!他忍不住笑兩聲緩解自己剛才被打臉的尷尬。他一手提著黑色袋子,一手牽著小蘿莉。兩個人並肩而行往家的方向走。
“觀念也是會逐漸發展進步的。”楊清說,“就比如那些上了年紀的大姨,她們接受的教育可能也跟你差不多。覺得這些東西不太好對自己的丈夫或者外人講。”
“但是現在的年輕小姑娘已經很少會有這種困擾,尤其是家庭教育不錯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你喻姐姐——這些事你對我說會覺得尷尬。那如果是喻姐姐,同為女生,你應該就不會有那種困窘的心緒了吧?”
“……我才不問。”阿白悄悄扭開了頭。就算是尷尬又怎樣、不還是被他堅持著問出來了?
女孩的生理期大概是五到七天。
因此即便是他白天需要上班,他也能等到下一個週日用來全心全意地照顧她。在得知阿白的生理期來了之後,楊清就堅持讓她躺在了床上,並且給她煮了一碗紅糖水過來。
水開放一點生薑、一點枸杞、幾顆紅棗。然後再來一塊方紅糖。熬熬熬。熬到紅糖煮開,紅糖水咕嚕咕嚕冒泡泡就可以了。
“來了來了!”楊清小碎步快走地把紅糖水端過去,他說:“紅糖水好了。”
……阿白麵無表情的臉上隱隱地浮現出一絲抓狂。她是發自真心的疑惑:“為什麼我要喝這個?”
啊?
楊清一愣,他開口說:“不知道啊!好像女生來生理期了都喝這個吧。”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下床?”
難道現代的生理期已經進化成這樣了嗎?她當初來月經的時候,她大母也沒特意囑咐她說她不能下床啊!
呃……
楊清對此又是一愣。然後他發自真心地問:“你生理期了你肚子不痛?”
他這不是想著她痛經然後讓她在床上好好休息嗎?
“我為什麼要痛?”阿白反問。
楊清:“……”
呃……楊清有一絲髮懵。但是他現在隱隱地有一種感覺,似乎就照顧阿白這件事,好像被他不小心給弄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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