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子!孟浪之徒!
……不對!
在生氣之餘狐白還有空想別的。她心思飄飄,有點拿不準——洞房是要怎麼洞來著?應該是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吧……
他不能舔她……
就算是成親了也不能……
這太變態了。
“……”
為這點小事狐白有點心虛,於是她的氣焰也一下子低了下去。
但楊清沒注意。他只是抬手揉了揉臉,注意力全在當時的那種觸感之上。他彷彿在回味。
白白的……
軟軟的……
楊清本來還有別的拿捏阿白的方法的,但現在他的想法一下子變了。空氣沉寂了一會。這變態從那種虛幻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他抬起頭來目光灼灼地盯著阿白。
他問:“你還生氣嗎?”
“……啊?”阿白一愣,然後抿了抿唇——這姑娘重新調整好氣勢,又鼓起眼睛立刻說,“我生氣啊!”
她要氣死了!
“……我知道錯了。為了讓你消氣,我願意再被你照我臉上踢上兩腳。”
狐白:“……”
女神抿著唇沒開口,她在估量現在的局面。
不對勁……
萬分不對勁……
見阿白沒說話,楊清又道:“你不要憐惜我!我知道的,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而我願意承受一切代價。”
“如果你今天不懲罰我不給我留一個教訓,下次我一定會再犯的!”
這是懲罰嗎……
狐白歪著腦殼在心裡想,默默地盯了他一會,女孩子就慢吞吞地開口:“可是我覺得這對你來說不是懲罰,而是犒賞。”
楊清:“……”
哪有?
楊清一陣心虛,然後又梗著脖子為自己辯解:“這就是懲罰呀!被一隻腳朝臉上踢——是正常人都不會喜歡的。”
“……”
這話說的……
狐白瞥他一眼,看他的眼神彷彿在說,難道你是正常人嗎?
楊清:“……”
在他沉默的空檔,小蘿莉一個字也不敢多說。她默默無言地從沙發上下來,再踢著拖鞋往房間裡走。
再過一會,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她的腳上就多了一雙襪子。
把她裹的嚴嚴實實的襪子。
看兄長一眼,狐白又忍不住打個寒顫,開口說:“……兄長太可怕了。我假裝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