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無話可說。
……這要怎麼回答?
“說不說?”阿白抿著笑湊上去親吻他的唇,然後撒嬌,“你就告訴我嘛。”
“……”沒什麼。楊清羞恥地偏過頭,於是阿白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角——這貨的確對美人計沒什麼抵抗力。他眨眨眼很難為情地說:“我不知道,是天生的。”
“哦~天生的。”阿白拖長音。
楊清:“……”
楊清又把頭偏得更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被小蘿莉用言語調戲了。
阿白仍舊坐在他的腰胯上。
楊清的目光就慢慢向上望去,最後停留在她的臉上,他望著小蘿莉的臉,抿抿唇說:“我覺得你在勾引我。”
“……”阿白就沉默了一瞬,然後毫不心虛地開口,“被你看出來了。”
楊清:“……”
……這叫什麼話?都這麼明顯了,他要是還看不出來那不變成傻子了嗎?就在楊清還在思考小蘿莉目的的時候,阿白就又問了:“你會嫌棄我嗎?”
“啊?”楊清一驚,被她這句話打得措手不及,連忙開口:“你怎麼會這樣問?”
準確來說——是她為什麼會這樣想?好端端地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因為我的確自卑。”阿白垂下眼說,她看著自己,“有關於我的身份、有關於我的年齡……”
有關於她的身高、有關於她的胸脯……
“你不要這樣想,”楊清硬著頭皮說,“這不是你的缺點。”
真不是!
……雖然他已經很變態的,但如果就這樣承認自己的某癖,那未免也羞恥了!
“我很喜歡。”
“……是嗎?”阿白就望著他,很認真地問:“那你怎麼證明?”
“……”
楊清恍惚了一下。
他抬頭看看阿白,在她冷傲肅穆的表情下,他就伸手試探性地去解她睡衣的紐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
有月香水影,詩冷孤山。
他伸手摸了上去,於是阿白臉上的冷傲好似融化了。楊清又悄悄地看了她一眼。
……
……
酒痕在衣,莫墜歡愉。
……
……
……世界都安靜了。
楊清輕輕地靠在沙發上,他歇了會,又輕輕地瞥了一眼側躺在那邊閉眼休息的女孩子——他心中無端升起一抹憐惜。
都說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楊清雖然不會抽菸,也沒有什麼事後,但此刻卻莫名有些手癢。
就有點想夾什麼東西。
想了想他就伸手過去有一下沒一下的去摸女孩子的瀲灩紅唇,動作輕柔地在上面摩挲著。
他嘆口氣。
“……你現在冷靜了嗎?”
人被激素控制時往往會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行為,俗稱——蟲上腦。這是人的本心,是動物的本性。但這種生理需求原本就只是短暫的。更何況人與動物的區別就是知道如何剋制自己。
……
“我很冷靜。”阿白悶聲道。從一開始她就十分冷靜。即便剛才有些衝動——那也是她真心實意啊!
楊清:“……”
就在楊清發愣的時候,阿白又起身了。她握著楊清的手腕,很誠懇地對他說:“兄長,我們圓房吧!”
——她不要什麼昏禮!
——兄長!你帶我私奔吧!趁著耳畔能聽見暮冬時節的長風,仰頭能望見胸中的明月,在閒庭冬雪與簌簌的落花當中。
“兄長,我願意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她是這樣執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