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滾去阿白的房間。
小裙子當然是被放在衣櫃裡。
她的衣服都被整整齊齊地掛在裡面,有漢朝的曲裾,也有現代的衣裙樣式。既有現代的小衣小褲、也有漢朝的……
呃……
考慮到冬日臨近,這段時間她的衣櫃裡又添了一件綠色的羽絨服。萬事準備就緒,就等著冬日大雪了。
“開門。”楊清抱著她的小裙子在門外說。明明剛才走的時候音調還很歡快的。這會子他的聲音就帶了些沉悶,似乎是在心裡想著事。
“我……”女孩子愣了一下。原本是想開門的,但她恍惚間想到了什麼,於是又猛的把手縮了回去。
太壞了。
差一點就中計了。
“你放地下。”
“但是地上很髒。”
“……快點!”她咬著牙說。
“……”
沒聲了。
女孩子在屋裡面等了許久,又試探性地叫了楊清一聲,但一直都沒等到回覆。過了好一會,阿白才嘗試著把門開了一個小縫。
從縫裡沒瞟到兄長的人,於是女孩子又再次把門縫開得大了一點。
人沒見到。
倒是見到了掛著的綠裙子的裙襬。
可惡!
他故意戲耍她!
憋著一股氣,女孩子把裙子換好後才走到客廳那邊擺放著的一面全身鏡裡去臭美一番。裙子是很長的,光露出來一個腳踝。因此絲襪就被藏在裙子裡面,只剩了保暖功效。
但這一點阿白就很滿意。
楊清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鏡子裡突然多了一個人。這個變態很自然地把手搭到女孩子的腰間上,盯著鏡子裡面漂亮的小姑娘開口:“現在天氣冷了,再穿裙子有點不合適。等來年氣溫上來了我再多給你買幾件小裙子。”
衣服這東西就是具有時效性。一年一個審美,潮流度變化得快的話,甚至上個月買的衣服,下個月就過時了。所以今年買的裙子,有可能到了明年她就不喜歡然後就壓箱底了。永遠都是新衣服最好。
“……你還敢出來?”阿白就挑眉,“還有你的手,給我撒開!”
“我為什麼不敢出來?”不撒。不僅不撒,楊清反而還在小姑娘的腰間捏兩下。弄得她藏在拖鞋裡面的腳趾下意識地蜷縮起。
“你戲弄我!”她大聲說。
楊清就反問:“我怎麼戲弄你了?”
“你……”她頓了一下。想控訴個什麼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低頭斂眉沉默了一會,女孩子就突然很用力地踩了他一腳,不講理地說:“反正你就是戲弄了!”
他剛才還想騙她開門出來……
哼!
她可不是那個愚蠢的小紅帽。
“……你這叫不講理。”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女孩子推了他一下,打算進房間去把這套裙子換下來。順便找衣服去浴室洗澡。
天色已晚,該休息了。
“……”楊清就很沉默。有種次元壁被打破的感覺。他開口:“你從哪裡聽來的這話?”
“——x音啊!”
她甚至還知道了麥克阿瑟。
當然她不太清楚這個人的具體事蹟,看起來應該是一個洋鬼子。但好像在許多事蹟的點評中都有他的身影。
想必是一個類似於莊子的哲學大師吧。
“但是我覺得這話非常有道理。”女孩子想了想又開口:“而且兄長不是也告訴我了,權利只產生於軍隊。”
“……”
“……”
沉默了會,楊清就問:“想打一架嗎?”
“啊?”女孩子吃了一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