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也只是將話筒遞到他們嘴邊而已。”
郝臺長重重點了點頭,眼中盡是欣賞之意。
反正不論如何,對他來說。
只要李陽能保證好節目的質量,那一切就都沒問題。
郝臺長搓了搓手,隨後鄭重其事地說宣佈:“漲薪!!”
“能做到這種程度,你必須狠狠地漲薪!”
“只要你能保持好這檔節目的質量,之後的每個月,都從我的工資卡里給你發額外的工資!!”
“然後...就是之前跟你說的那個,預選兮兮tV國家隊的問題。”
“毫無疑問,你就是咱們臺裡最有希望的那一個!”
“你之後只要多做出些成績來,能讓帝都那邊的人認可,以後的人生基本就可以平步青雲了!”
聽到這話,李陽多少還是有點意外的。
畢竟如果自己日後真的去了帝都,那這檔節目,勢必就會換人主持。
屆時的接班人,沒有自己的能力,怕是很難接手。
難得雲州臺依靠今晚的一爆,有了不少話題度。
郝臺長就這麼捨得讓自己這棵搖錢樹甩手走人?
說這番話的時候,郝臺長的臉上寫滿了不捨。
作為一個感性的人,他很難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
從他臉上,李陽讀出了肉眼可見的肉疼。
很顯然,郝臺長也不是什麼大公無私的聖賢。
真要將李陽送走,他的心也在滴血。
但,他分得很清。
將電視臺辦好,是他的任務。
他不能為了眼前的利益,耽誤李陽的大好前程。
嘆了好幾口無奈的氣後,郝臺長才稍稍抬頭,開口問道:
“那下一期節目...你有合適的人選了嗎?”
李陽點了點頭:
“當然,警署卷宗裡的求助者有不少。”
“昨天在研究王爾慶老人的卷宗時,我也順便研究了一下其他的幾個。”
“下一期節目的求助人...我想選他。”
說著,李陽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了一張折得皺巴巴的尋人啟事。
【嚴寶霞,女...因患老年痴呆病,於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晚七點出門走失,至今無資訊。特徵出門身穿一件細紅花棉襖,腳穿一雙白鞋,左上牙鑲的能取下來,小腹動過手術,有疤痕,o型血。走失時間太長,有好心人注意,發現本人,不管是死是活,送人來二十萬元。打電話我去接人,一萬元謝恩。】
“尋人啟事?”
“可以可以,街上那些尋人啟事,也都是很好的素材!”
郝臺長接過尋人啟事看了半天,發出一句感慨。
隨後,又注意到了尋人啟事上面的日期。
頓時表情就變得驚詫起來,抬頭望向李陽,滿眼的不可置信:
“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五年了!”
“你要找一個失蹤了五年,還患有老年痴呆病的老人!?”
“這...”
“雖然不想那麼說,但就算你找到了,這位老人只怕也...”
但李陽,卻只是十分淡定地點了點頭:
“這事兒,我有信心!”
“而且,如果聽我講完這位老人的故事...”
“郝臺長你應該也會和我抱有一樣的決心!”
臺長眯起眼睛,望向了李陽的眼,將信將疑。
而李陽,也很快從口袋裡取出了另一張紙。
那是一份卷宗,是因為看到了尋人啟事,而被警署錄入的案件。
卷宗封皮上的名字,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