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傳十,十傳百,就算是永徽堂實力雄厚,就算背後的金主是陳永善,但是也禁不起這樣的負面效應。
“小兄弟,這樣,要不這幾塊料子咱就不現場公佈了,你包回家慢慢看。”
“那不行,我想現在就看。”王良絲毫不給緩和的餘地。
“是啊姓苟的,你這是耍什麼花招啊,憑什麼不讓開?”
“就是,莫非有什麼貓膩,還是你這油鋸裡能偷樑換柱?”
臥槽她媽的,如果繼續任由流言傳播。
這裡裡外外十幾家永徽堂怕是要集體歇菜。
你自己選的,垮不垮的和老子有毛的關係。
“好啊,既然都扒了皮了,那正好拿出來,興許你能切漲一塊兩塊,說不定三塊你都能切漲。”
苟健嘴角抽動一下,立刻吩咐幾個夥計去開油鋸。
第一臺油鋸被開啟,這裡面切的是那塊後江場口的老料,結果切出來竟然全是黑點。
密密麻麻的宛如芝麻粒。
“又垮了,第三塊了,牛逼,不知道是這小子眼神不好,還是這永徽堂的料子太垃圾。”
“我看都有可能。”
如王良所預測的,賭石的戰火興終於波及到了永徽堂。
“別急,再開。”苟健一臉嚴肅地繼續下命令。
中間的油鋸順勢被開啟,這是一塊達馬坎的水石,切出來裡面恰好有一塊死蘚長在中間。
“握草,又廢了。”
“這料子真衰啊。”
“急個鳥啊,還有一塊呢。”苟健臉色一冷,指揮夥計繼續把第三條油鋸蓋子開啟。
這個過程,王良一直耐心地站著,雖然是他花了錢,也切垮了,但絲毫看不出他有任何失落的感覺。
相反,他很放鬆。
眾目睽睽之下,最後一塊會卡老料被搬了出來。
這塊料子很不錯,無論是種水色都想當給力,但偏偏天不遂人願,這麼好的一塊料子竟然進了卯水。
仔細看著,這塊料子的價效比已經丟了九成九。
也直接廢了。
“真有種,五塊全垮,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是啊,80萬就這麼打了水漂,你說是不是這永徽堂的料子太垃圾,故意割大家韭菜?”
“很有可能。”
場內場外議論紛紛,很快就把矛頭對準了永徽堂。
“是這樣的,今天純屬巧合,手氣差了點而已。”緩過勁來的苟健開始全方位解釋。
但事實擺在眼前,五塊料子一垮到底,沒有人耐心聽他解釋。
甚至有人準備要離開。
今天在永徽堂扔了八十萬,這筆錢雖然狠狠地砸了永徽堂的口碑和招牌,但錢花出去畢竟是真的。
從哪出去的,就從哪要回來。
趁著苟健被眾人圍著糾纏,王良立刻重新回到了永徽堂大廳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