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顧家老宅主人顧衡之,一個是顧家兒子顧遲。
兩人看見皇帝,疾走幾步慌忙跪倒,顧衡之誠惶誠恐,“微臣拜見皇上!”
“平身!”
蕭逸嘴裡說著,眼睛看著顧府二姑娘。
顧府二姑娘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二人,脫口叫了聲,“爹,遲弟。”
顧衡之和顧遲莫名其妙,顧衡之瞅瞅這位穿戴打扮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道:“姑娘認錯了吧?”
“爹,您不認識我了,我是您的女兒。”
顧府二姑娘著急相認,上去扯住顧衡之的衣袖,“爹,我一直想回家,他們不讓我回家。”
瞧一眼一旁站著的顧仲方,目光有點膽怯,說:“爹,女兒被繼母所害,醒來不知怎麼到顧院使府,他不是我哥哥,女兒不想住在別人家裡,顧府比咱家吃住好,可他們都說我有病,把我關起來,我沒病,爹,你告訴他們,。”
顧仲方看她越發說得不像話,趕緊扯住她,對顧衡之解釋說;“我這個妹妹腦子有點問題,幾年前生了一場大病,把腦子燒壞了,胡言亂語,侯爺別介意。”
顧仲方緊張地生怕她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不知道皇上又打哪裡聽說自己有個病妹妹的。
顧衡之沾了女兒的光,封爵位,已經不是庶民,他滿腹詩書的一介秀才,做夢都沒想到享受榮華富貴,平常謹小慎微,見人禮讓三分。
認得這位顧院使,十分客氣道;“沒關係,顧家乃醫學世家,令妹的病症沒看好嗎?”
顧仲方搖搖頭,無奈道:“家父都看不好,沒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