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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感慨地說;“我們離開西南兩年了,我幸得有你的支援,才能這麼快地東山再起。”
這兩年裡,顧如約在中原跟常公子合股開商號,晉軍控制了徐州,徐州的水路暢通,徐州城的北面與東面有泗水環繞,西面有汴水流過。從泗水北上,可通金鄉、曲阜、定陶,從汴水向西,可達開封、洛陽,沿泗水南下,可到淮陰。
徐州是運河及官道的交匯地,常公子的商隊以徐州為中轉,幾百條船販運糧食等貨物。
依靠雄厚的財力,蕭逸招兵買馬,隊伍迅速擴大。
顧如約望著街上喧囂的人群,說:“我跟殿下夫妻多年,客氣話就不消說了。”
蕭逸握緊她的手,側頭看,璀璨的燈火下,顧如約明豔奪目,“如約,我們生個孩子吧!”
“我以為殿下不喜歡孩子,殿下從未跟我提過生孩子。”
“我敗了,禍及妻兒,妻兒跟著我受連累,我一個人成敗了無牽掛,如約,如果我戰死了,你好好生活,你是我唯一的牽掛。”
蕭逸敗了,她陪他東山再起,她一個人,一條命,上碧落下黃泉,生死相隨
她不要有任何牽掛而分心。
“殿下,我想在京城生下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等蕭逸攻下京城,不用四處奔波,大局已定,在和平的環境下,生下他們的孩子。
現如今亂世,遼陽王蕭渾稱帝,北有懷王蕭祜,西北有鎮西候施宗彥,漠北有北疆王,形勢不容樂觀。
兩年前一點小疏忽,蕭逸兵敗,崛起用了整整兩年的時間,京城被攻克,寧王蕭炟被殺,楊皇后被逼懸樑,顧如約更加深刻地體會成王敗寇。
蕭逸吸了一口涼氣,“如約,到時我們生兩個、三個、四個……”
她含笑,帶著一絲羞澀嗯了聲。
年後,天氣回暖。
新帝蕭渾登基後,面臨天下四分五裂,眼看著晉王蕭逸地盤擴大,兵精糧足。
鎮西侯施宗彥乘隙擴大地盤,西北軍錘鍊成一支鐵軍,還有北疆王對中原虎視眈眈。
這些後患無窮。
新帝蕭渾把懷王蕭祜趕出京城,現在時局變了,蕭渾首要對付晉王蕭逸,然後是鎮西侯施宗彥兩大勁敵。
鎮西侯施宗彥沒有參與火拼,儲存相當的實力。
蕭逸在攻打京城時受挫,很快恢復元氣,佔領了徐州,扼住通往京城的運糧通道。蕭渾要在他羽翼未豐時,剪除後患。
晉王府邸主院內,上房的窗扇支開,屋內外空氣流動,陽光灑入,屋裡暖洋洋的,顧如約坐在窗下榻上,手拄著案几,雙手托腮沉思。
甘草在屋裡侍候,王妃半天沒動,也沒說話,不知道王妃想什麼。
沉香掀簾子進來,手裡拿著一封書信,“王妃,月奴來信了。”
月奴嫁人了,跟管家馮祥管理西南酒樓的生意,
顧如約接過沉香手裡的信,看了一遍,沉香問;“月奴信裡說什麼了?”
“月奴懷孕了。”
沉香高興地說:“明年月奴的孩子就出生了。”
“是呀,時間過得真快。”
月奴當初來王府時,還很青澀,如今都快為人母了。
沉香早過了出嫁的年齡,染兒,貞兒小一點,過一兩年也該出嫁了。
顧如約想把沉香嫁了,沉香捨不得離開主子,婚事一直拖著。
顧如約從窗戶裡看見蕭逸走進院子,沉香也看見,“殿下白日回來了。”
連日來,蕭逸很晚回房,蕭逸跟眾將領謀士商議跟新帝蕭渾的東北軍開戰。
甘草打起珠簾,蕭逸走進來,顧如約站起來,“殿下今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