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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皇帝,梁帝蕭淙性格多疑,顯然懷疑齊王的事,當著人沒查問,皇家的醜聞,已經發生了,不能改變。
顧如約上前一步,“父皇,兒臣到時,仔細觀察齊王殿下和哪位貴人,兩個人眼神裡有迷茫之色,似乎有點問題,皇后娘娘趕到了,兒臣沒來及細看。”
梁帝蕭淙沉吟,像是自言自語,“看來是有人趁亂,在背後又搞小動作。”
蕭逸和顧如約同時意識到,梁帝現在對皇后不信任,此事一出來,梁帝對其他的皇子也產生懷疑。
即使齊王蕭鄺是冤枉的,謀害之事無憑無據,齊王蕭鄺難以洗脫罪名。
梁帝蕭淙靠在椅子裡,看似有些疲憊,蕭逸擔心地問:“父皇,用不用傳太醫來,兒臣看父皇精神頭不擠。”
梁帝蕭淙擺擺手,“下去吧!”
看著二人出去,梁帝蕭淙身體前傾,從一疊奏摺裡拿出一本奏摺,這是西南一個官員的奏摺,奏摺裡密保晉王蕭逸意圖謀反,招兵買馬,沒有實據。
又拿出一本朝臣的奏章,是參奏晉王野心勃勃,意圖謀反,下面壓得的幾本奏章都是參晉王蕭逸的。
西南疫情嚴重,晉王奏報西南軍損失一半,補充病原,晉王已經上奏。
梁帝蕭淙疑心重,對兒子笛梵不信任。
處置了大兒子,梁帝蕭淙對另一個兒子意圖謀反的事動搖了,現在長子和次子都獲罪,晉王妃的話,他隱隱覺得對長子一時激憤,處置過重,可能冤枉的長子
所以處置晉王蕭逸梁帝猶豫了,不肯又冤枉了一個兒子。
蕭逸和顧如約出來,兩人離開御書房,顧如約小聲說;“殿下,我看齊王這樁案子,不像是皇后所為。”
“何以見得?”蕭逸問。
“直覺,齊王出事後,皇后
數九天, 北方氣候寒冷, 皇宮裡有地龍, 可殿門敞開,寒風灌入, 冷颼颼的,顧如約換上蕭逸拿來的厚實的棉衣褲,暖和多了。
終於熬到太后出殯的日子, 太后梓宮送到西山皇家陵寢安葬, 一路皇子皇孫們扶靈,太后梓宮後面跟著皇后嬪妃、王妃、公主和誥命夫人,皇家宗室, 滿朝文武隨在靈柩後。
出殯隊伍不時停下,禮部官員走到靈柩旁, 向靈柩跪拜磕三個頭,斟三杯酒, 將酒灑在地上。如此重複兩次之後, 再焚燒五千張紙錢,然後繼續前進。
送殯的隊伍行動緩慢,梁帝走在靈駕前直到皇宮的外宮門, 在一間新建的宮殿裡,跪拜九次, 祭三杯酒, 然後上香貢獻祭品。
靈柩出皇宮後, 京城內女眷們不能乘車轎, 步行或者騎馬,女眷們騎馬四周由層層太監和執長矛計程車兵守衛著。
隊伍浩浩蕩蕩直出京城北門,朝西方向前行。
顧如約看身旁騎在馬上懷王妃楮氏面色蒼白,楮氏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馬匹行走路上顛簸,懷王妃楮氏已經支撐不下去了,掀開孝服裡面取下一個香囊,從香囊裡拿出一顆參丸,這是二哥顧仲方配製的,她進京前,二哥為她準備了各種藥物,給她路上備用。
她把參丸遞給楮氏說;“三皇嫂,這個參丸是顧太醫配製的,三皇嫂服下,補充體力。”
楮氏接過,虛弱地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謝五弟妹。”
傅念卿招呼地上的宮女,“拿水來。”
宮女從一匹馬上取下水囊,楮氏就著水囊嘴,喝一口,把藥丸服下去。
皇家女眷裡,只有顧如約照顧她,其她的女眷,幾位公主王妃身體嬌貴,自顧不暇,傅念卿尚好,可也分不出多少精神照顧別人。
楮氏服用了參丸,身體稍稍有了力氣,對著顧如約說;“多虧五弟妹,不然我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