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過一會,蕭逸走了進來,他跟辛駁去村外河邊洗了澡,披著一頭烏髮。
桌上油燈下,照著躺在桌上的一個香囊,蕭逸拿起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草藥香。
“送我的嗎?”
他故意問。
如果是從前,他要顧如約繡香囊送自己,顧如約應該極樂意的,現在他不知道顧如約堅決地拒絕跟他走,卻又突然答應了,是何原因。
可不管怎樣,只要顧如約肯跟他回王府,以後朝夕相伴,再慢慢挽回她的心。
顧如約把桂香鋪在一起的兩床鋪蓋分開,沒回頭,回答他適才的問話, “我準備自己戴的。”
“送我吧!”
蕭逸不等她答應,生怕她不同意,小心地收入衣袖裡。
一個香囊,他拿了便拿了,顧如約也不能要回來。
她把自己的鋪蓋扯過一邊,爬上炕躺下。
蕭逸似乎心情極好,腿長,跨步上炕,一揮袖,熄了燈。
屋裡一暗,天熱,顧如約穿月白綢中衣褲,蕭逸也穿月白杭綢中衣褲。
顧如約想明早去長生的學堂,闔眼睡覺,剛一迷糊,身子被緊實的手臂箍住,拖過去,她睜開眼,人已經在蕭逸懷裡。
黑暗中低低沉沉的聲音在耳畔,“如約,我想要你。”
已經答應跟他回王府,意味著同意重新開始,心裡願不願意,拒絕他的要求,就太矯情了,顧如約沒回答。
見她默許了,蕭逸便翻身上去。
隔著單薄的夏衣,感知到彼此身體的變化,蕭逸已經忍了太久,悶聲說;“如約,你知道你這樣,對一個男人很殘忍。”
每天晚上,他看著她入睡,她睡得香香甜甜,他卻飽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