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兩個丫鬟兌好水, 把一條幹淨的帛布浸水, 擰出來, 遞給顧如約, 顧如約已經解開他的上裳, 露出一片胸膛。
爬上炕, 跪著從脖頸開始擦拭, 怕傷口沾上水,極為小心謹慎。
帛布溫熱,蕭逸感到極舒服,垂眸看一隻素手在肌膚上移動。
纖長的指尖接觸到肌膚,微涼,如羽毛般輕,蕭逸心裡麻酥酥的,便想抓住,握在掌心裡,只是想想,怕惹惱顧如約。
從前兩人好時,顧如約溫柔順從,現在連看他一眼,跟他說句話都吝嗇,蕭逸不敢肖想別的。
顧如約剛洗了頭,一股茉莉花香胰的清淡香氣,烏黑秀髮鬆鬆地挽了個髻,溼漉漉的,襯得面白如玉,雙眸水潤。
上身擦完,到擦下身。
在山洞裡顧如約做過的,可山洞黑,不覺得彆扭。
夏季天長,夕陽晚照,屋裡光線還很明亮,顧如約的手停住,猶豫了。
兩人已經有夫妻之實,肌膚之親,經過種種,兩人明顯生疏了,對顧如約而言是漸行漸遠。
顧如約為難,僵住了,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偏蕭逸透亮的像墨玉一樣的深眸望著她,顧如約說不出的窘迫。
僵持了一會,顧如約把心一橫,伸手解他的褲帶,稍稍別過臉,把褲子褪下去。
橘黃的夕陽透過窗扇,照在蕭逸如緞般深麥色的肌膚,閃著珠光,蕭逸的肌理結實,沒有一塊贅肉,如果沒有身上繃布,是非常完美的男性軀體。
顧如約草草地擦了下身,替他把衣褲穿好,蕭逸很配合。
重新換了一盆水,顧如約把他的頭髮開啟,低聲說;“你挪到炕邊上,我給你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