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腰翹臀,五官清晰,秀髮垂落,女人軀體潔白如玉,冰肌玉骨,猶如雪凍霜凝,與魏昭的身子一般無二。
徐曜看五官眉眼像魏昭,用手輕撫,細膩無瑕,徐曜非常愛惜,“阿昭,這是你嗎?”
魏昭看著他手上的瓷枕,“像嗎?我做了七八個,最後選出一個最好的送你。”
“阿昭,以後我行軍打仗,有她陪在我身邊,如你伴著我一樣。”
兩人對視的目光黏在一起。
魏昭早已把徐曜的換洗衣物和鞋準備好,徐曜看她手裡拿著一個香袋,把香袋塞在他的衣物裡。
魏昭心細,徐曜不管走多遠,夜晚睡覺枕著像她的瓷枕,衣裳上染著跟她身上一樣的花香,都會想起她。
次日,天一亮,燕軍開拔,三爺徐霈隨行。
侯府眾人送到大門口,魏昭送到萱陽城城門口,清晨朝霞映著徐曜白色戰袍,俊美無儔。
燕軍二十萬大軍,出城綿延不絕,威武雄壯,徐曜騎在戰馬上,最後回頭望一眼城門,看魏昭的身影消失了,策馬前行。
突然,城頭上琴聲大作,好似有千軍萬馬馳騁,如擂鼓陣陣,激昂高亢,瞬間激發了燕軍兵將計程車氣,
徐曜猛然回頭,看城牆上的魏昭,沐浴在晨曦中,美輪美奐,一襲煙霞色彈綃紗裙凌風飛揚,這一刻,永遠定格在他的記憶裡。
徐曜出征烏紈,魏昭不能經常出門,每日拿白坯畫工筆畫,畫了一個瓶子,瓶子手繪人物畫,畫了一個盤子,盤子裡畫一支清幽的蘭花,用了半個月的功夫。
她數著日子,徐曜出兵烏紈已經有半個月了。
瓶子和盤子送去馬家窯燒,開窯後,常安拿回來,盤子尚可,瓶子有點差強人意,常安拿回一個盤子,是楚先生的作品,一隻展翅的雄鷹,很成功,雄鷹形神兼備。
徐玉嫣來東院玩,拿著魏昭的作品繪蘭花的盤子,欣賞著,很是喜歡,“二嫂,你把這個盤子送我吧!”
“燒壞了,你要它做什麼?”
魏昭第一次在瓷上作畫,還要經過燒製,顏料受爐溫等影響,經驗不足,不成功,她幾經研究揣摩。
“我喜歡。”徐玉嫣拿著不放下。
各人眼光不同,喜好不同,“喜歡你就拿去。”
徐玉嫣喜歡畫,作畫對她這種文靜的性格很適合。
“嫂子,章先生給你推薦的人你去找他了嗎?”徐玉嫣問。
“我準備明日去。”
魏昭拿出那張紙條,萱陽城柳北街,一個叫井子後衚衕,先生姓魯。
“嫂子,我也想跟你去。”徐玉嫣說。
徐玉嫣整日悶在府裡,待著無聊。
“我們出門要跟大嫂說,我們去大嫂屋裡。”
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跟趙氏說,還帶上徐玉嫣。
兩個人就往大房去,正午時,趙氏打發走一撥回事的人,喝了一口茶,魏昭和徐玉嫣就去了。
趙氏看見二人,放下茶盅,“你們平常不來我屋裡,今一起來了。”
魏昭和徐玉嫣坐上炕,魏昭說:“大嫂,我們倆商量去西風塘賞荷,求大嫂準我們出門。”
趙氏為難的神色,“弟妹,我準你出門,母親上次知道了,我都落了不是,玉嬌妹妹母親嚴令不讓出門,我放你們出去母親知道要怪罪我。”
“玉嬌姐為何母親不讓出門?”
將門女不受世俗規矩約束,徐玉嬌經常去徐家武場練習騎射。
“玉嬌妹妹跟遼陽黃太守的嫡次子訂婚,玉嬌妹妹不同意這門親事,吵著不嫁人,母親下命不讓她出門,讓她老老實實待在府裡,等親事成了,儘早完婚。”趙氏又說。“府裡張羅四弟的親事,然後是玉嬌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