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嗯了聲,沒太在意。
下午歇晌,魏昭被鸚鵡吵醒了,廊下的鸚鵡一直說:“侯爺回來了。”
魏昭本能地坐起來,徐曜大白天怎麼回來了。
半天,徐曜也沒進屋,魏昭看院子裡,沒有徐曜的身影,清醒後反應過來,都是該死的小廝留白,教鸚鵡說侯爺回來了,這鸚鵡還在喊,“侯爺回來了。”
魏昭氣惱,“閉嘴,不許再說。”
鸚鵡學了一句,“閉嘴。”
鸚鵡又說,“侯爺回來了。”這一句話說了一下午,魏昭趴在窗戶上招呼留白,留白聽見,趕緊跑過來,站在窗根底下,“夫人有事吩咐奴才。”
鸚鵡又說了句,“侯爺回來了。”
魏昭用手指堵住耳朵,“你能不能別讓這隻鸚鵡說這句話,教他點別的。”
“是,夫人。”
鸚鵡跟著學,“是,夫人。”
魏昭笑了,這隻鸚鵡學舌挺順溜。
留白討好地說;“夫人,不用奴才教,這畜生不說了。”
“畜生!”
鸚鵡叫了聲,叫聲響亮,寒梅笑彎了腰,留白站在籠子下,“你這畜生還成精了。”
鸚鵡連叫了幾聲畜生,連魏昭都忍俊不住笑了。
幾個人笑得前仰後合,徐曜走進院子,鸚鵡突然說;“侯爺回來了。”
留白看見徐曜,呵呵笑,“這回你個畜生算說對了。”
“你個畜生。”
鸚鵡學了句。
徐曜笑著走過來,看趴在窗子裡的魏昭,“這個鸚鵡不錯吧?我看他願意說話,拿回來給你解悶的。”
這鸚鵡太吵了。
魏昭轉過身,不理他,徐曜逗著鸚鵡,一會進屋裡。
對魏昭說;“我今晚有要緊事,不回來了。”
魏昭也不搭茬,徐曜看了她一會,突然嗤笑一聲,“你盼著我不回來,看不見我才高興,你是不是後悔我中毒時趕回來救了我?”
魏昭調頭看窗外,從前為他做的後悔了嗎?她離開了,聽說他中毒,命懸一線,趕回來救他,問自己的內心,這個答案,她很肯定,並不後悔,這跟他們在不在一起,沒有關係。
徐曜看她不說話,以為被自己說中了,心底湧起苦澀,不是滋味,“阿昭,等我回來,我們談談,你心裡想什麼跟我說。”
她總不說話,徐曜不能安心。
窗扇敞開,一陣涼風吹入屋內,徐曜拿過一件斗篷,給魏昭披上,“我不在家,你注意新增衣裳,秋天早晚涼,你別總坐在窗下。”
魏昭垂頭,沒什麼反應。
徐曜有幾分不捨,不放心囑咐丫鬟寒梅,“照顧好夫人。”
他走出去,留白在廊下喂鸚鵡,道;“你多逗夫人開心,省得夫人憋悶。”
“奴才知道,奴才現在最要緊的差事就是服侍夫人高興,夫人高興,侯爺就高興。”
魏昭望著窗外,徐曜大步走了,走到穿堂門口,回頭望了一眼,不期然兩人目光對上,魏昭爬起來,跪在炕上把窗扇關上。
寒梅在身後說;“侯爺對夫人可真好,像侯爺這樣有本事的男人,對夫人細心,關心體貼,夫人真是好福氣。”
寒梅是後到魏昭身邊的,自然前面的事情不知道。
西南信王府
安平郡主急得都快哭了,對衛側妃道;“母妃失蹤,這幾日一點訊息都沒有,能不能出了什麼意外?”
衛側妃也這麼想,韓總管通知各州府縣,王妃沒有一點訊息,她不能不往壞處想,怕安平郡主著急,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王妃沒事,郡主不要著急,再說也沒有壞訊息,就是好訊息。”
總管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