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侯府的親家,禮尚往來,老夫人做壽黃太守夫婦前來,黃太守壽誕,侯爺應該親自前往賀壽。”
參軍周翼說;“遼陽太守受制於遼東刺史張俊,手下兵將五萬人,遼陽至關重要,不容小覷。”
湯向臣說;“不過侯爺這個時候去遼陽,除了拜壽,以親家身份商議大小姐和黃公子的婚事,合情合理。”
章言道;“侯爺如果去,四五日後便要動身。”
“就這麼辦!”徐曜道。
去遼陽,探一下遼東的虛實。
眾人又研究遼東兵力部署,張俊的張家軍和段氏部落聯合,總兵力人數幾乎跟整個北平州兵力持平。
徐曜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張俊如果反了,就迫使朝廷出兵,這一仗就好打了。”
內宅東院上房亮著燈,魏昭看書,抬頭看一眼滴漏,已經是人定了,府裡各處已經熄了燈火,夜色已深。
徐曜還沒回來,她派萱草去前院慶泊堂,萱草回來說;“侯爺領著一干人商量事情。”
魏昭放下書,暗想,徐曜又有大的決策。
洗漱上床,迷迷糊糊睡了,徐曜才回房,直接去淨室沐浴後,邁步上床,摟過魏昭睡了。
魏昭早晨醒來,徐曜已經走了。
白日,魏昭把湘繡叫上來,對湘繡和書香說;“你二人從現在起不用上來侍候了,專門給侯爺做衣裳鞋襪,我嫌外頭的針線不夠精細。”
徐曜行軍打仗,又有潔癖,多備著換洗衣裳,府裡針線房幾個媳婦婆子忙四爺結婚活計,再說湘繡和書香的針線活好,徐曜就穿湘繡做的中衣,可身舒服。
侯爺衣裳的尺寸湘繡記住了,不用量身材。
徐玉嫣一整日直到晚間也沒來,魏昭覺得清淨不少。
二更天,徐曜回到東院,看西屋裡床帳撂下,魏昭沒睡等他,徐曜走過去,魏昭坐起來,撩開煙青紗帳,“才回府?”
“早回來了,在外書房。”
說著,徐曜走進淨室,沐浴。
魏昭沒睡,等徐曜沐浴回來,上床,兩人說話,魏昭道:“湘繡借到針線房,我昨把她要回來了,我叫她跟書香專給你做衣裳鞋襪。”
“我有衣裳穿,你不用費心了。”
徐曜摟過她閉著眼。
“夏季如果行軍打仗,你一日換幾身衣裳,少了不夠用。”
徐曜睜開眼,“誰說我要行軍打仗?”
“猜的。”
見天半夜回來,還能做什麼。
“聰明。”
徐曜誇了一句,本來很累,懷裡軟玉溫香,身體某處蠢蠢欲動,剛要行事。
突然,寂靜的夜裡傳來一個聲音,“侯爺在嗎?”
門口傳來萱草壓低沒好氣的聲音,“侯爺和夫人歇下了,大半夜的擾人睡覺。”
門外的聲音提高了,“我要見侯爺,我家姨娘病了。”
兩人在門口爭執,裡屋傳來徐曜的聲音,“誰在外面,叫她進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個丫鬟站在珠簾後,蹲身行禮,“奴婢拜見侯爺夫人。”
“你家姨娘病了?”
隔著珠簾,丫鬟聽見淡如青煙的紗帳裡,男人低沉的聲音,暗夜裡聽上去寒涼。
丫鬟緊張地答道;“是,侯爺,我家姨娘病了兩日,今晚越發重了,不然奴婢不敢驚動侯爺。”
徐曜起身,魏昭下地,拿過外衣給他披上,徐曜回頭對她說:“我過去看看。”
丫鬟前頭提著琉璃燈照路,徐曜沿著抄手迴廊,轉過東廂房,從東側角門進東跨院。
萱草朝東跨院直瞪眼,“高姨娘裝病吧?”
魏昭道;“大半夜把侯爺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