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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雍一步步走近二人,站在墓碑錢,深深拜了三拜,“沒想到容公子這樣清風霽月的一個人,安靜地躺在這裡了,可惜了。”
容安當年率領梁國使團,出使南姜國,太子雍見過容安。
太子雍轉過臉,定睛地看著顧如約,“你怎麼瘦了?”
蕭逸為她攏了隴一下衣襟,“是朕照顧不周之過。”
一雙澄澈的大眼睛,像冰雪下的清泉,淡淡的沒了生動靈活。
雍盯著她,“發生什麼事了,你看上去這樣羸弱?”
顧如約輕描淡寫地說:“我受了點傷?”
太子雍緊張地神色,上下打量她,“你傷在哪裡?”
“太子殿下,傷早已經好了。”
那紮在胸口的一刀外表的傷口已經淡了,心裡的傷口卻沒有癒合。
太子雍盯著她的眼睛,“你變了?不像在南姜國給我念書的顧醫女了。”
當初在南姜國時,顧如約為了王子雍早日有所感知,每日午後坐在床前椅子上,讀史書,正讀到商鞅變法時,王子雍醒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陽光灑在她身上,飛揚的神采。
自己醒過來
窗外的雪光照得屋裡通亮, 顧如約醒了, 早起炕涼了, 沉香又燒了一把火,顧如約躺在熱被窩裡不想出來。
猛然想起南姜國的太子雍住在山上,一骨碌坐起來, 喊了聲,“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