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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面色陰鬱,“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知道了作鬧起來就是個麻煩。”
容安望著街上難民,暗想,這件事顧如約知道會怎麼樣。
陳承忠說;“殿下讓我迎你,到前面的方遠鎮落腳。”
戴連全在酒樓點的菜餚,指揮酒樓夥計抬著提盒送到後院。
邀功,“側妃,奴才把酒樓的招牌菜各樣點了,側妃吃看合不合口味。”
顧如約看太監從提盒裡往外一樣樣端碟子,問:“沒了?”
戴連全眨巴眼睛,“側妃還有什麼不合意,奴才再去給側妃叫。”
顧如約看眼一桌子菜餚,“有菜無酒。”
戴連全心想,側妃出門在外,還講排場,賠笑說;“瞧奴才這記性,忘了酒了。”
吩咐一個太監,“去打聽鎮上有什麼好酒,弄一罈來。”
太監上街,買了一罈酒,抱著回來。
顧如約對戴連全說;“這裡不用你們侍候了,下去吧!”
戴連全在酒樓等菜功夫,自己叫了倆菜,酒足飯飽,出門給兩個太監使了個眼色,兩個太監守在門外,他自己回房歇著了。
顧如約對沉香和桂香說:“門關上,出門在外,沒那麼多講究,你二人也上桌吃。”
蕭逸吃了敗仗,顧如約心情大好。
沉香給顧如約的酒盅滿上酒,
容安率領侍衛把馬車圍在中間, 叛軍衝到跟前, 顧如約在馬車裡看這支隊伍的裝束, 什麼服飾都有,原來不是叛軍, 是流寇。
心想,鎮西候的兵馬還打不到這裡,朝廷大軍敗了, 也有幾十萬軍隊, 鎮西候想全殲,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顧如約坐在馬車裡,鎮靜地看著外面, 流寇喊殺聲, 震耳欲聾。
晉王府的侍衛各個武功高強, 容安外表清雅, 對敵勇猛異常。
戴連全和兩個太監都亮出兵刃, 武功不弱。
晉王府的人都能以一對十。
這支流寇隊伍人數不少, 顧如約估算有上千人,兩方人殺到一處, 塵土飛揚。
一炷□□夫, 分出勝負, 流寇被王府的侍衛殺得四處奔逃。
官府衙役趕來, 這群流寇死傷大半, 剩下的除了少數人逃走, 俱都繳械投降。
容安收起手裡的劍, 來到馬車旁,問:“側妃,你沒事吧?”
顧如如掀開帷幔,“我沒事,容公子。”
“沒嚇到側妃吧?”
“有容公子在,我還怕什麼呢?”
春日正午明媚的陽光照在顧如約臉上,馬車上的女子笑容燦爛,容安晃了一下神。
官府衙役押著山寇回城。
黃昏時,顧如約一行人到達方遠鎮。
方遠鎮比前面經過縣城大多了。
城中人口稠密,顧如約馬車經過街道,城裡沒有因為打仗而蕭條,商業繁榮。
街道兩旁商鋪茶肆酒樓照常營業,街上不時有流民,不影響城鎮的人們日常生活。
方遠鎮是軍事重鎮,駐紮兵馬,城池牆高,易守難攻,前方朝廷軍隊失利,這裡的人們沒有出現驚慌的景象。
一行人沒有住客棧,而是來到一座宅院前,侍衛上前叩門,一個老家人探出個頭,侍衛道;“晉王府的。”
老家人開啟大門,顧如約的馬車駛入。
這是一個兩進的宅院,這回沒住客棧,應該停留在這裡,等待前方戰事。